可是现在这个问题很可能会发生,要么看着苏长安与守密局达成合作,不管过程如何,守密局很可能拿到了上京城批发的文件。
在座的人都不认为,苏长安能够与一个上京城动手腕!
最后结果是:
苏长安将会离开云海市,而他们如果以后真的遇到了危难时刻,甚至连念一本旧情的东西都拿不出手。
还有一种局面,那就是他们去将守秘局的人拦着...
老人叹了口气,左右为难。
不管是哪一种,都有着很大的风险,去拦住守密局的人,这就跟古代男拦锦衣卫有何区别?
是上赶着被抄家啊!
刘厚道缓缓站起身,抖了抖肩膀,环顾几名老者,他们这帮人已经认识了许多年,都是真正意义上的同一批人。
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从他的喉咙中发出:
“我今年57了,估计用不了几年,我自己都想退休了,不是说人老干不动了,只是年轻的时候就参军入伍,这么多年有点干累了。
林子祥,我们认识有三四十年了吧?”
林子祥,坐在首位老人的名字。
“有了,39年了。”
“哈哈,时间过得真快,转个眼我们这一帮人都已经快要踏入棺材板了。
我年轻的时候你就是我领导,现在老子都一把年纪了,你还是我领导,真他娘的让人心里不舒服啊!”
林子祥苍老的面庞上出现缅怀之色,刘厚道这老小子真的是跟他共事了半辈子。
他点了点头,笑骂了一句:
“那是我有这个能耐,你小子跟在我后面,我让你吃过亏了!”
“没有,所以这一次我还跟着你!”
其余的老人看着这俩人,脸上浮现出嫌弃之色,这两个老家伙又玩这套把戏。
带着黑框眼镜的老者,缓缓起身,扶了扶顶在鼻梁上的眼镜:“那我也表个态,
我在云海市活了一辈子,当了半辈子的‘秘书’,不想再去别处了,也不想让云海市的人去别处了,
别的地方的人来我们这里是被逼无奈,是没有选择,是为求一份心安,而我们云海市现在也有一枚护身符,我不同意交出去!”
一位手上盘着木珠,吃的很有福态相貌的老者,接着问道:
“别的我都不担心,甚至不觉得保全我们自己,从而对抗上京城的命令有错,我只是担心苏长安未必会领我们这份情。
而且这个世界的力量是未知的,苏长安所展现的力量更是无从琢磨,谁也不敢保证以后的他是否还会保留‘人性’。”
老者坐在那里,不紧不缓的盘着手中的珠子,那模样像是已经退休的公园老头。
坐在首位的老人,直视盘着木珠的老者,
“我没办法做出未来的承诺,也没有办法保证以后会变成什么样,我只能把眼前的事情顾好。”
盘着木珠的老者没有回话,只是坐在那里,好像刚才的问题,不是他提出的一样。
而在下一刻,
坐在会议室的老人们眼光交汇,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的站起身来。
坐在首位的老人身边开始,
最后就连提出问题的老者同样站了起来。
会议室内,
只剩下为首的老人还坐着。
老人笑了,沙哑的笑声回荡在会议室里。
“当了一辈子地方官,今日,才算真正当一回地方官!”
这个地方我们说了算!
痛快!
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