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别躲着。”吹风机没遮住声音,女人故意说给傅随晏听。
明明是在别处吃了瘪,每次都发在她身上。
傅公子偏头,笑着看她,“温柔乡,处处都好。”
男人眼底皆是意犹未尽,边池说的没错她这妖精,最擅勾魂。
“我若想躲,能躲一辈子。”男人从水里出来,去抢女人身上的浴巾。
水滴从男人紧实的肌肉上滑落,鼻息在耳边真实的要命,扣子卡住了,江晚帮他解,就在浴巾要掉落的那一刻,女人突然拉住,“我可陪不了傅公子躲一辈子。”
一生还长,玩一时还算得上消遣,玩一辈子就没意思了。
“小气。”男人低声在耳边说,把浴巾又系了回去,随手挽了个茶花结。
“早点睡,明天带你去个好地方。”
毛病,江晚困的要死,不想理他。
次日上午不出所料的,女人又被傅随晏顺上了私人飞机,中间好像遇见了气流,颠簸的很,把女人吵醒了。
江晚身上盖了一层薄薄的毛绒毯,男人给盖的,怕她着凉。
万米的云层之上,她窝在男人身侧睡眼惺忪,晕乎乎的。
“好热。”江晚挥手扯身上的毯子。
扯了一下,没扯掉,男人又给她盖了回去。
“空调开着,冷。”
女人一愣,今天的傅公子好像有点不一样,照往常,他管你冷不冷,随你便。
“去哪啊?”女人往外面瞧了瞧,除了云什么都没有。
“闵江。”男人把手掌覆在江晚手上,江晚才感觉到自己手凉的很。
她刚刚做梦了,吓的。
“去闵江干什么?”首都府在闵江,近代几十年,隋宁和闵江都是水火不容的态度,虽然同在一个国家,文化和信仰却全部割裂。
“随礼。”男人漫不经心的说道。
飞机降落在闵江的土地上,闵江是水乡,六七月份梅雨天气,到处都潮湿的要命。
烟雨弥漫时到处都雾蒙蒙的。
江晚一件衣服到没带,傅随晏让人送到酒店里很多新衣服,都是她平常穿的那些牌子。
闵江的店有一些闵江的限定,她翻了翻,一件缎面的绿裙子眼前一亮,没有多余的装饰,两条吊带间有一条斜襟在锁骨处,风雅中带着些许性感。
酒店临湖,是闵江最具盛名的畔湖,湖上有中式的小木船,江晚无聊包了一艘。
烟雨行舟,不知道什么时候见了光,夕阳洒在船上,美的别致。
江晚掀帘,半明半魅的光打在脸上,仿若泼了墨的山水画,浓的浓,淡的淡,浓淡总相宜。
岸边,随傅随晏一起来的宋韫看呆了眼,举起手里的相机不由自主的拍了一张。
“好美。”宋韫欣赏着照片,感叹道。
傅随晏看宋韫那一脸不值钱的样子,不屑一顾。
他傅随晏的女人能不美吗?
临船一顾,傅公子打量着,再素的衫也藏不住女人骨子里的媚。
天生的东西最难掩,江晚挥了挥手里的圆扇,流苏轻扬,勾人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