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压和心率慢慢降下来,沈俞准备的针剂都没用上。
后来的每一天,江晚的精神都在逐渐好转。
虽然有的时候还会难受,但是忍一忍就过去了。
傅随晏一直在医院陪她,很奇怪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忙,傅公馆那边也没催他回去,她问了沈俞才知道,傅随晏在这儿是为了养伤。
她才知道傅随晏救她的时候受了伤,隋宁那边给了他这么久的假,应该是伤的很严重。
晚上,江晚洗完澡,换了一件白色薄睡裙,月光淡淡的,身上被玫瑰精油腌入了味。
男人靠在床上观摩着电脑上的股票走势,他虽然没有以前忙,但还是每天都在工作。
女人光着脚走过去,掀开了男人的被角,伸手把男人腿上的平板电脑合上,她今天出去新做的美甲,淡粉色的,很漂亮。
“漂亮吗?”男人极纵着她,即使江晚把他的电脑当面丢出去,男人也不会生气。
“漂亮。”男人漫不经心的说。
江晚在勾人上是有些天赋在身上的,傅随晏拥她在怀里,捉住女人摇曳在空气中的手指。
女人的手常年都冰凉,冷白色的皮肤上显得指甲上的冰粉色精致不少,傅随晏根本不在意她指甲是红的,还是粉的。
他勾着江晚纤细的手指,养了那么久,也没养出点肉,每次都硌得慌的。
他看她的手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男人来池州之后身上的那股山茶香似乎消失了, 可能是没人帮他熏衣服?江晚不知道,但是心情还不错。
女人不老实,把另一只手伸过男人睡衣衣领的纽扣,她解开了第一颗,第二颗太死,解不开,她一脸怨气看向傅随晏,“不解了。”
他也不帮她,江晚突然就不想解了,反正难受的又不是她。
江晚经常闹小脾气,傅随晏也惯着她,握住她的手,带着她一颗颗往下解。
最后一颗解开了,江晚忽然想起来之前傅随晏在床上要挟她的事,撑起来身子,咬住了男人的喉结,男人的体温烫人,撩拨过后,她把手从男人的掌间抽出来,“我突然不想了。”
又要命,又下流,她要从傅随晏的怀里退出去,还没出去,就被男人拉了回来,“敢走?”
他眉峰如剑,周身的戾气能把女人压死。
江晚承认自己今天是撩过头了,她哪敢走,乖乖把自己的小手手伸出来。
傅随晏扣她在腿上,把她身上的睡裙褪到腰上,指腹摩挲着她后腰的那根脊骨,烟青色,很欲,傅随晏特别喜欢那里。
男人的喘息声在她的耳后疯狂压制,她的脸烧的发烫,胳膊都要酸掉了。
明明上次还可以的,江晚都怀疑自己的技术。
江晚松手,转身勾住男人的脖子,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你给我吧。”
女人声音软的不行,男人握住她的腰,眼眶猩红,“不行。”
沈俞特意交代过,江晚身体恢复的慢,不能剧烈运动。
“还有几天就到日子了,少几天没关系的。”江晚不给男人的反应机会。
棉花化水,男人的理智被攻占,神经崩坏,防线尽断。
江晚新做的粉色指甲陷在男人肩上的皮肉里,她一阵阵发抖,声音又软又哑,在男人耳边一字一句的念着,“别丢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