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除了脾气不好,没有任何毛病,听说江晚在找它,孟惊蛰就让人给送过来了,省的它在区政府见人就凶。
魏正宇养的狼犬又大又凶猛,护送的人都不敢靠近它,傅随晏带着江晚来看。
女人隔了老远,笼子里的狼犬就开始叫个不停,女人松开傅随晏的手,小跑过去。
“汪汪汪汪。”狼犬锋利的爪子把铁笼挠的哗哗作响。
旁边站的是孟惊蛰的小部下,她在边西的时候常见他跟在孟惊蛰身边,男人年纪不大,穿的一身军装板板正正的站在笼子边。
“江小姐,这狗凶的很,您还是离远点。”他提醒江晚小心。
“没事。”女人笑笑,把手伸到笼子边,去摸狗子头顶的毛发。
“糖糖。”
大狼犬出奇的安静,停止了凶人的叫声,甚至主动用毛茸茸的脑袋去蹭江晚的手。
原来这狗叫糖糖,小部下看的目瞪口呆,这么凶猛的烈犬居然取了个诚可爱的名字。
江晚让小部下把笼子打开,糖糖一下子扑到江晚怀里,温顺亲人的之前判若两狗。
傅随晏走过来,凝视着下面那只黏着女人的大狼犬,他知道那曾经是魏正宇养给江晚的。
“糖糖?”男人漫不经心的问。
那狗听男人叫了声它的名字,很不爽的朝男人骂骂咧咧了几声。
骂的很难听,男人的脸阴沉沉的,江晚把狗护在身后,“对,它叫糖糖。”
至于为什么,江晚不知道,糖糖是魏正宇取的,他总喜欢叫她小甜心,大概糖糖也是很甜的意思。
反正糖糖很讨厌傅随晏,每一次见都要吼他。
后来,南抒没忍住来偷偷看过她一回,说糖糖好像的父母离异,重组家庭的孩子,傅随晏就像是那个后爸。
江晚一直在池州养着,沈俞一直在给她用药,清理身体里的毒素。
大量高浓度的甲基苯丙胺对身体的伤害是不可逆的,江晚即使恢复的再好,也不可能和从前一样。
时间一天天过去,江晚成天和男人腻歪在一起,她从来都没问过傅随晏他们以后怎么办,也没问过何小姐的事。
傅随晏对她的好,她都悉数接着,爱还是不爱,在她这里从来都不是那么重要,难得的自由,何必自寻烦恼。
从边西到池州,对于江晚来说,她得到的已经够多了,她完成了她的目标,得到了她想得到的东西,至于傅随晏,他们两个之间注定无解,能走到哪天就走到哪天好了。
快过年,池州的天气还是那样,不冷不热,隋宁那边在催傅随晏回去,江晚一直在回避这个话题。
说实话,她没准备好,她走的时候对隋宁是抱了诀别的想法,星仰她托给顾风云了,现在回去,她又能做些什么?
还没等她想好,南抒给她发消息,她要和徐铮结婚。
结婚的日子定在除夕前,南抒知道江晚恢复的差不多,特意提前来通知她,必须参加,她还等江晚回来给她当伴娘。
这消息来的突然,但不算意外,江晚记得她上次和南抒提起徐铮还是从肃西回来的时候。
那时候南抒才和他确定关系,没想到再听她提起徐铮,两人都谈婚论嫁了,徐铮那个不近女色的木头疙瘩也不知道是怎么把南抒搞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