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曼哈亚的医疗更好一些,而且那边的环境也更适合我养病。”
“你疑心重,像你爷爷,以后少操点心。”顾风云感叹道。
江晚摇头,“你操的心也不少,该放下的就放下吧。”
“这么多年了,真不给齐三一个名分?”
齐彻养着顾风云十多年,为她留着齐三夫人的位置,眼看着快奔五了,顾风云再拖着也不好。
顾风云只是笑笑,“他不在乎。”
齐彻知道她心里藏着人,即使顾风云向他挑明过好多次但齐彻说他不在乎。
可一个为了顾风云终生未娶的男人又怎么会真的不在乎枕边之人心里一直有别人?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江晚知道她劝不了,“随你,总之人生短暂,别留下什么遗憾。”
五月十三,剧组杀青,江晚跟着剧组吃了杀青饭,酒过三巡,女人醉醺醺。
傅随晏来接的她,出了门,直接将人抱上了车。
江晚整个人瘫软在真皮座椅上,她觉得后腰处什么有东西硬邦邦的,拿出来是一支粉管的口红。
她借着酒劲丢了出去,滚落在男人脚下,“草莓味的,傅公子你的口味很多变嘛。”
男人瞥了一眼地上的口红,眉心一沉,“秦秘书今天开车去接了秘书长的女儿,应该是她落下的。”
“不用跟我解释,你的车,接了谁跟我没关系。”江晚朝着傅随晏人畜无害的眨眨眼。
“就算你喜欢草莓味,也和我没关系。”
她惯会拿捏人,借着酒劲阴阳怪气的话都让她说尽了,傅公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阿晚可听过?”
“听过什么?”女人百无聊赖的玩着指尖的秀发。
傅随晏笑了笑,睫毛耷在下眼皮上呈现出一片桃花花瓣的形状。
柔和中带着几分疏离,男人倾首靠向女人,在女人的轻轻说道,“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所以,我不喜欢草莓味。”
江晚瞪了他一眼,“谁和你一个被窝?”
“想抵赖,我可是有证据。”随着灯光渐暗,傅随晏的车子驶进了地库。
江晚睡下的早,后半夜外面下起了雨,她眠浅,依稀听见手机的振动声。
傅随晏被她吵醒了,把手边的电话递了过去,江晚的困意被里面声音搅的一干二净。
“阿晚,我好像要生了,徐铮不在我好害怕。”
“你能来陪我吗?”那边南抒声音抽泣,几近崩溃。
“好,我马上过去。”江晚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傅随晏帮她系回错乱的扣子,他就没见过江晚什么时候慌张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