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错了。”男人冷着脸,大有一副要吃人的样子,“重新答。”
女人吓得一下子就哭了出来,“我喜欢傅先生的钱。”
男人把擦完手的毛巾丢在了女人的身上,厌恶的对女人喊道,“滚出去。”
女人一点都不敢耽搁,抱着自己脱掉的衣服一瘸一拐的跑了出去。
女人惊慌失措的推开门,差点跟门外正要进来的孟惊蛰撞在一起。
孟惊蛰看着赤身裸体跑出去的女人,一头雾水的走了进去,再看到沙发上衣衫不整的男人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番,眼底浮现出了难掩的厌恶,“我就不该来,打扰了你的好事。”
“我大半夜发什么善心,我真是贱。”孟惊蛰咒骂了自己一句,又开始咒骂抱着酒瓶的男人。
“我真替江晚不值,你就是个烂人。”
傅随晏似要解释,刚要开口,又低下了头,他闭着眼对孟惊蛰笑了笑。
“我就是烂人!”他自顾自的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看向孟惊蛰,眸子里腥红一片,“我问你,你当年为什么不带走她?”
如果孟惊蛰当年扛住压力带江晚出国生活了,江晚也不会跟他这个烂人在一起,受这么多的苦了。
“你个懦夫!”傅随晏咒骂了回去。
孟惊蛰忍不下去,一拳砸向了男人的胸口,“你个烂人!”
傅随晏也没还手,反倒是把手机摸索了出来。
通讯录翻了又翻,终于找到了那个名字,他打了三遍,那边才接通。
“傅随晏——”女人大概是被吵醒了,语气里都带着不悦。
“阿晚,孟惊蛰他打我。”男人的声音软软的,委屈巴巴的对女人说道。
“你要是不来,我就要被他打死了。”
孟惊蛰看着地上捧着手机说话的男人气的要死,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货怎么这么茶呢?
“我真的好难受。”男人醉的如一摊烂泥,语无伦次的让江晚在电话那边都感到陌生。
孟惊蛰把男人的电话夺了过去,“阿晚。”
他唤了江晚一声,然后继续说道,“他喝多了,吵着要见你。”
“你在哪儿?”孟惊蛰估摸着两个人应该是吵架了,又补充道,“要是不方便我把他送回清山去。”
“我不回清山,我要见阿晚。”男人迷迷糊糊的反抗道。
江晚记得傅随晏是生病了,生病了不好好休息,还去喝酒,活该难受。
她正想让孟惊蛰把男人送回清山去,忽然想到李嫂在他家里,于是松了口,“你送到苏宅来吧。”
“好。”孟惊蛰挂了电话,找人把男人抬上了车。
孟惊蛰开车,一路上也不消停,傅随晏这人记仇,骂了他一路。
他把车开到了江晚家门口,江晚和李嫂一起帮孟惊蛰把烂醉如泥的男人抬到了卧室里。
孟惊蛰临走前要跟江晚说些什么,刚要开口,又闭上了,只说了一句,“你好好照顾他。”
江晚看着男人落寞离去的背影出了神,直到李嫂出来关门,“江小姐,你看什么呢?”
李嫂这才发现女人的脸上挂着泪,关心的问道,“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