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是姐姐的弟弟,种理想,你可以叫他哥哥。”
“耶,我又多了一个朋友耶”
不大的厨房站着我们两个大男人显得有些拥挤,看着他尴尬的样子又无从下手。
“你把牛肉切一切,放盘子里。”
不把他当外人,让他感觉自然一些。
我不好定位种理想是个什么样的人,是善是恶;但是她的姐姐在我和她一起工作的这段时间我可以肯定是个善良的人。想必一个善良的姐姐,其亲人都不会很坏吧。
“有没有其他想法?”我看着切熟食都不是很利索的他,显然是没有进过厨房的。
他摇摇头
“我就是担心,害怕”说着他又泪眼婆娑
“大男人,憋回去,还没到不能解决的地步。”我声色俱厉
他硬生生憋了回去
“肖哥,你是不是有办法?”
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我的胳膊,有些紧,我看向被抓拽变形的衣服,他怯生生的松开。
“不是办法,是时间,等时间一过,至于人死没死,你用不用去坐牢昭然若揭。”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再把猪肝切了”
该严厉就要严厉,像他这种没有主见和自控能力的人来说就是缺少约束和管教。其实我不应该过多的去管种理想的人品,他又不是我儿子,我也没有义务。简单的四个菜,两荤两素没一会的功夫搞定,居家的男人会做饭这是难能可贵的吧,虽然会做的不多,好在也是有几个拿手菜的。
“依然,叫你种姐姐出来吃饭咯。”
要温柔,要有爱,尽管我很落魄,他们很忧心,生活总归是要继续的。张九龄不也曾说过“苦尽甘来终有时,一路向阳带花期”
从房间走出来的种梦似乎心情舒缓了很多,哭的红肿的眼睛又恢复了明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