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种梦,有无刘晓的安排也好我都无以塞责。她所说得一切孰真孰假莫衷一是,我泰然自若。对她的肯定并不是单纯的行为背叛能定夺的,或许有他难以言表的隐情不得而知。
不着一缕确实让人难以招架。没有束缚的双峦灵动,直击心灵。虽然我很努力的克制。
“不过尔尔。”
她在讥讽我,嘲笑我。虽然如此却让我心向神意。
从没有感受过家里的暖气会有如此燥热的情况,不能认真思考,丧失理智。她又点了一支烟,烟雾袅袅升起,凝眸意味深长。谁能受的住这样的勾魂摄魄。渴骥奔泉的我始终难挨这宁静的夜晚。我很确信我是个正常的男人,难以克制,迸发而出。
败下阵来的她举手投降。我不确定隔壁房间里烂醉如泥的理想有没有醒,有没有听到这一夜的不绝于耳。
我起身看向女儿的房间,熟睡的她很是安详。
“这一点你是不是没有猜到?”柔情似水
我低头看着她,妩媚动人,她继续说道
“刘总可是猜到了哦”
“猜中了你会缴械投降?”我嘲讽的说道。
聪明如她,即便她能做到未卜先知也不可断言。
“你真的是恬不知耻”
如我,如她,如刘晓;令我心旷神怡,导致第二天起来浑身的酸痛感将我拉回昨夜的温情。
没有多言也无需多说,一切皆为利来,一切归于利往。相交甚欢的结果可想而知,那就是屈服,对刘晓的屈服。果不其然的电话
“怎么样肖总,可随心”
我不置可否
“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