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出话,只能半推半就,无助又带着隐秘舒适地仰头,任由烛九啮吻他的喉结脖颈,颤栗从神经末梢传递至大脑。
他眼神空茫,一切的一切,统归烛九掌控占有。
墨怀樽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喘息,性感低磁,所幸被反应迅速的烛九堵住了唇。
三人只听见一些奇怪的粘腻窸窣声。
玉之清和方炽泓轻轻蹙起眉。
简羞容耳朵一竖,作为曾经扮演纨绔恶少的他表示:他愿意用自己未来一百八十年单身打赌,情况不对劲!
方炽泓立刻严肃道:“好奇怪的声音!师尊莫不是遇上什么事?”
说着紧紧盯着屏风,仿佛想用眼神灼出一个洞,看看里面到底啥景象。
要不是不敢,灵识都探过去了。
“无事。”所幸墨怀樽很快一如往常地给了回应。
然后语调怪异、断断续续道:“你们先退下吧,有事明日、明日再谈,本尊……有要事在身。”
三人:“???”
哇,第一次被行动精密的师尊放鸽子耶。
三人虽有疑虑,很想冲过去看看,但考虑到死亡率,还是准备怀揣好奇退出去。
然而……
他们听到墨怀樽鼻息微重,静默后,嗓音低哑至极道:“……现在说吧。”
“……?”
哇,师尊原来也会忽然改变主意呢。
三人在一种浑身不对劲的诡异氛围中述说目的。
一是大师姐变师祖,她/他们想上位首席真传的位置。
二是说外面流言蜚语诸多。
有狂热追捧烛九的,还有少部分怀揣家仇国恨,悍不畏死状告不公、辱骂烛九的。
甚至直接要在绝崖山门前撞柱而死,用鲜血昭言抗争,所幸这些人已经被执法堂扣押,风波没有掀起,也没有传进烛九耳中。
他们三白日就被这事气的头疼,跟那群死脑筋对线了一整天。
三人想问民间流言该如何处理,羁押的这伙作乱的修士又该如何处置。
最后则是玉之清的事。
他坦坦荡荡,笔挺往地上一跪,抿紧唇,目光坚毅道:“请师尊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