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那她脱离他的掌控不也是轻而易举?
墨怀樽觉的事情有变,他低估了烛九。
他神色肃然时,唇角温热。
烛九用他的手擦拭他唇下流淌的血迹,看起来和风细雨的,哪有半点燥气?
但很快,墨怀樽心神恍惚了一下,他警觉反抗却无济于事,再看清周围景象时,发现两人姿势完全颠倒。
他被烛九压在身下,轻而易举锢住一只手。
墨怀樽神色冷然,尝试突破封锁,然而刚抬腿便被烛九轻描淡写强硬压住,反擒拿刚施展又被先一步封住经穴。
墨怀樽很冷静,他脑中还有许多可以实施的反击。
但烛九更快,她牵着他的手滑到他小腹,指尖在肚脐处靡靡转了一圈,就这么平淡地凝固了他丹田中的灵力。
没有灵力的修士就像失去水的鱼,变成砧板上的肉。
一场激烈惊险的压制与反压制消弭在这一刻。
墨怀樽不可置信,甚至有些头脑昏沉,他人生中第一次经历处处被碾压的挫败时刻。
烛九随手制住他后,像猫一样趴在他身上,声音幽幽的,有些戏谑,“那么惩罚开始:叫娘亲,不叫就别想出去了。”
“托你的福,现在我们在深深的地底,你信不信我还可以把你埋得更深,深到除了我,没人能把你捞上来。”
她握着他的手,勾玩他丝滑的发丝。
“再过不久,整个修真界都会流传一则震撼的消息:无上绝崖首席墨怀樽无故失踪。”
“嗯……或者加点别的料,比如墨怀樽贪恋已婚妇女,追逐三千里,只为妇女叫一声‘父亲’,然后强取豪夺,逼迫就范,金屋藏娇。”
“贪恋红尘,再也不愿归去?”
墨怀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