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知道苏逸他对我们白家多重要吗?”白婉儿瞪了眼地上撒泼的弟弟。
妇人见她脸色不悦,且此事牵扯到了白家的未来,知道事关体大。但要是承认是她母子逼走苏逸,只怕老爷子和老爷都会怪罪。
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她抬手在眼角抹了下,语气抽搐地道:“女儿啊,你不知道刚刚这苏逸有多么的嚣张。”
眉头紧皱的白婉儿,冷声问:“他又怎么你了?”
“这苏逸回来就说什么白家以后他不会再回来,你弟弟气不过,说了他两句忘恩负义的话,他就大打出手。”
妇人低头泣不成声,却眉眼间偷瞄了白婉儿的反应,见她眉头皱的更深,眉心已成了个川字。
她则继续道:“这苏逸还说什么,女儿你如何对他不好,说我白家看不起他之类的,还说要报复我们白家,这个没良心的啊!亏我们白家养了他这些年,难道他都忘了吗?”
“他真的这么说的?”白婉儿信了几分。
“当然!娘还能骗你,你看……你弟弟不是最好的证据嘛?”
妇人说着用脚踢了下地上的白晓棠。
“啊啊啊……疼死了,姐啊,这个苏逸刚刚是想往死里踢我,他,他是要让我们白家绝后啊!”
白晓棠说着,还捂着肚子,在地上来回地翻滚起来。
“晓棠啊,苦了你这孩子,为了你姐出头,不想遭了那个白眼狼的毒手!”
妇人俯下身,哭哭啼啼,一手扶着儿子,一手指着门外:“我白家就算是养一只狗,也不会这么对我们吧?”
白婉儿虽然心疼母亲和弟弟,可想到白家,还有林太守的事,她轻叹一声:“这苏逸现在被林太守的女儿奉为座上宾,已经派出人城内城外的寻找,你们这么一闹,只怕林太守那边会责怪我们的。”
“啊?”
妇人一听林太守都要巴结她眼中的窝囊废,她妒忌同时,也是担心地看了眼白婉儿:“女儿啊,你都看到了……是他打人在先,是他自己要走的,我们……我们可没有逼他。”
地上躺着的白晓棠,更是抬起头:“姐,他是什么货色,别人不知道我们还不明白!在我们家他除了会吃,他还会什么?说他会医术,那我家猪圈的猪都能上树!”
“是啊,女儿,苏逸这些年都没见他有什么本事,突然间就会了医术?这……这是不是太不可思议了?”
妇人想了想,像是想到什么:“有没有可能是他虚张声势,碰巧说对了林太守的病症呢?”
“娘说的对!”
白晓棠从地上一下子坐起,他看着白婉儿,言之凿凿地道:“姐,一定是这个苏逸见你与他和离,怀恨在心,从中作梗,我们白家花费千金请回来的名医,都不能治好的病,他一个废人也能?你信?反正我是不信!”
白婉儿似乎觉得有那么一些道理,自言自语道:“难道他是因为我当众揭穿他身份,才对白家报复的?”
妇人一听,忙站起身,上前拉着白婉儿的手:“女儿,一定是了,这苏逸小肚鸡肠,哪里像是个男人,若是真有骨气,又怎么能入赘我苏家,吃软饭这么多年呢?他这种人,什么坏事干不出来啊?”
“姐!娘说的对,这个苏逸啊,要是不除,只怕他还不一定会干出什么,对我白家不利的事情呢。”
白晓棠说着,从地上爬起,一脸的阴狠道:“他今天从我们账房拿走了一笔金子,姐,这事你是不是还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