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团长贡献的,十瓶茅台。”谢元青 说。
江嫦推开房门,老寡妇似被吵醒,含糊问一句,“小江,咋了?”
江嫦还没说话,谢元青就道:“大娘,我回来了。”
江嫦一听动静,就知道老寡妇要起床,连忙道:“大娘,您睡吧,他明天早上想吃您亲手做的油茶麻花。”
老寡妇听见江嫦的声音又窸窸窣窣地睡下。
江嫦抬头就发现谢元青咧着一口白眼,似乎在笑。
她微微叹息,他的男人可以黑但不能糙,这样有点影响她的口感。
微醺的谢元青显然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媳妇的嫌弃。
推开房门就把江嫦扛起丢在床上,压上去就啃。
“不行,刷牙,刷牙。”
江嫦其实还是很喜欢酒香的,但她不喜欢酒肉香气啊。
“我回来的时候,刷过了,还洗干净了。”
说话间,身上的制服扣子已经解开了一排。
江嫦本想推开他,手却摸在他的腹部,腹肌没有了,只有肋骨了。
她不知道这一个多月,他们经历了什么,但江嫦能看见,这帮人今天的状态虽好,但个个都老了五岁不止。
她突然想起前世一句说烂的话:你可能觉得岁月静好,那是有人在替你负重前行。
这也算是活久见了,怪不得她的觉悟都提高了。
江嫦走神的工夫,身上的衣服没了,后脑勺是被大手扣住,略带酒香的吻让人微醺。
随着另外一只箍住她腰肢的手慢慢往下探的时候,吻很凶,有点像饥饿在绝境里的孤狼,想把人吞吃入腹。
漆黑安静的夜里似乎能让人把所有隐藏的心思都释放出来,荷尔蒙在没有光线的地方总是能够大胆肆意地疯长。
“疼。”
江嫦的抗议,这特么是拿她当烤羊腿咬呢,大腿上又没有孜然,能有什么味儿。
谢元青按住她安分的脚,在她软软的抱怨中,渐渐地忘记要温柔,只想听见更多的声音,似乎才能驱散这一个多月直面死亡的压抑感。
江嫦的手,摸到了谢元青背后新添的伤疤,幽幽叹一口气,微微放松了一下身体。
算了,既然打不过又舍不得,那就加入吧。
脑子白光闪过的时候,谢元青感觉有人在他耳畔,轻轻唤他的名字,声音娇软,他的名字仿佛带了钩子一般,在他耳廓中勾缠住了他的灵魂。
江嫦的唇擦过谢元青的耳畔,让他觉得自己刚刚落下的软绵感又变得汹涌无比,抚在他伤口上的手,似乎要将他灼烧。
“江嫦。”
他艰难开口,声音低沉喑哑,没有餍足,只有渴望和急切。
江嫦按住想要翻身的人,抬手在黑暗中描绘他的轮廓,抚摸他粗糙的肌肤,划过他急切滚动的喉结。。。
“谢元青?!”
这轻声的呢喃,让谢元青觉得自己鼻腔里都是江嫦熟悉的味道,他的本就沉沦的脑袋开始发昏,迫切地想要掌握身体的主动权。
无止境的黑夜冲击着本就没有的理智,心脏跳动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猛烈,血管的血液仿佛随时可以在空气中开出朵朵鲜花的血花。。。
“江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