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晓只觉得不明所以:他不明白,这次发情期琴酒也已经给了自己足够的信息素,足够他扛过去了,而且又不是刚刚云晓在刻意勾搭琴酒的状态,琴酒怎么会想要他的?怎么会还想要亲近他?
……琴酒明明恨他,不是吗?
……
……
次日
爆炸案发生后
下午时分
安室透从医院中醒来,刚醒来的时候,他没有任何感觉,就好像他只是在中午睡了长长的一觉,并且一直没有醒,因此直到下午接近傍晚才醒过来。
身体已经得到了良好的修养,可是他精神上却还是一片混沌。
安室透从床上坐起身来,歪过头去向窗外看去,就见逐渐降临的夜色中,外面的大厦已经灯红酒绿,底下更是车水马龙,每个人都似乎在忙着自己的事。
世界照常运转,似乎和今天早上并没有任何区别,区别只是安室透这个被世界所抛弃的人而已。
明白过来的那一瞬间,安室透只觉得一阵窒息和绝望涌上喉间,那种苦味让安室透明白,那是失败的味道。
再一次亲眼看着一个无比信任自己的下属命丧在自己眼前,看着日本公安的同事或重伤或轻伤,因为他错误冲动的决策和判断,因为一个失败的围捕琴酒的任务而失去年轻的生命,葬送大好年华,安室透明白,这股失败的苦味会终身弥漫在自己的喉咙口,铭刻在他的灵魂上!被他这个罪人,失败者,背负着走下去!
安室透闭上眼,仿佛还能看到当时在废墟现场中那惨烈的场景,那根本没有完整的尸体,只有破碎的身体组织,分不清谁的尸骨的场景,那举目硝烟鲜血的场景,还有周围倒了一地痛苦哀嚎的日本公安……最重要的是,还有一个拉着他裤腿儿,恨他入骨的琴酒的Omega……
对了,云晓!!!
云晓怎么样了?
安室透一个激灵,突然听到腰间依旧挂着的对讲机的声音。
那里面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信号不好,于是安室透知道自己大概也是在把其他同事依次安抚并救治,确认现场环境等等一系列事情后,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突然昏了过去,这才被全虚全尾连对讲机都没摘走的运到了医院里。
而对讲机中断断续续传来滋啦滋啦的电流声响和其他同事们依旧留在现场的声音,他们中有人说道:“哎,终于打开这个死沉死沉的保险箱了!不过我粗略看一眼啊,这里面的文件好像都不是关于那个组织的。”
“什么?!都不是那个组织的?果然白忙活了!”
“真的是……唉,不是!这么大的保险箱,除了那些组织的情报外还能放什么吗?”
“啊,问题是……这不是琴酒的保险箱,是他的Omega的,保险箱里面是一些他公司的文件。”
“啊……竟然这样。唉,琴酒真是一点痕迹不留啊,看样子他也就把这里当个宾馆,把他Omega当成一个用过就丢的飞机*!”
“哇,你这话说的!不过确实,丁点痕迹都不留的地方可不叫什么家,大概只是他歇脚的地方吧。”
“那Omega真可怜!”
“可不是嘛……哎,我看当时他的情况像流产!所以可能……等等……这保险柜里好像有一张他的孕检单子!时间好像还挺近,就上个月!”
“什么?我天!果然是流产了吧?!”
听到这里,安室透瞪大了眼睛,关掉通讯器,不顾身体的抗议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并毫不顾忌的拔掉了手上的输液管就冲了出去。
他抓住迎面撞上的医生的手臂恳求道:“拜托,您可以告诉我云晓的主治医生在哪里吗?”
“安室先生!你不先和我讨论一下你的病情吗?你脸部的烧伤真的很严重,而且这并不是一般化学物品造成的烧伤,您这必须尽快做面部神经的吻合手术才可以呀!要不然今后恐怕连正常的表情都会……唉,算了,既然您如此坚持……那个Omega的主治医生的话,现在应该也正在那个Omega病房里查房吧。”
……
……
目前战绩:风间裕也死亡,安室透毁容且处境堪忧。柯南精神遭受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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