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琴酒咬字清晰,所以云晓很确信自己没有听错,可这根本不合理啊!
当时琴酒那么决绝的拒绝了婚约,而后又远走异乡他国,躲避的心思那么明显,如今却在没人知晓的安全屋里念着云晓的名字咳咳……琴酒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难道并不是我听错了,而是我的幻觉吗?有一瞬间,云晓甚至又开始开始怀疑自己,可监控器那头琴酒不断发出的声音让云晓的眼睛渐渐的亮了起来,因为琴酒不断的叫他的名字。
“云晓……”
“云晓……”
“云晓……”
琴酒每叫一声他的名字,云晓的眼前就亮一分,事实就是如此:琴酒就是在易感期期间肖想云晓,而且这份肖想已经快把琴酒烧坏了,他不得不戴上止咬器来阻止自己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
而易感期的Alpha无疑较平常更坦诚,暴躁,也更脆弱,所以没有什么比此时琴酒的表现更能说明他的内心了。
云晓就像绕过一切直接得到了答案一般,感到了一种解脱又释然的狂喜,还有一种受宠若惊之感!
云晓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只知道琴酒“啧”了一声,然后烦躁的站起来去卫生间洗了把手,可等他躺回床上没多久,却又叹了口气,暴躁的锤了下床,又开始念着云晓的名字,那低沉沙哑的嗓音……除了深情二字,云晓已经找不出任何形容词来形容。
云晓有些动容,而看到被水打湿的琴酒的上衣已经完全遮不住肌肉的形状,他的长发滑落在已经打湿的衣服上,蜿蜒的遮盖在琴酒的身体上,云晓更是感到呼吸急促。
他的浑身也彻底的烧了起来,鼻腔中有些干燥和血腥味儿,于是云晓知道自己对琴酒的渴望也已经难以抑制,他暗骂自己没出息,然后悄悄的褪下了自己的衣服,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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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云晓一边做正事,一边觉得他和琴酒某种程度上来说真的算是绝配!一个在易感期间内谁也不告诉,自己扛着,然后念着云晓的名字,在脑海中想象着云晓的样子自己解决,另一个通过监视器观看着爱人想象着自己的样子,对着这样的爱人安抚自己……简直是套娃。
大概是云晓这个年纪的Omega还没有那么浓重的渴望,而琴酒正年轻,身体血气方刚,所以等云晓结束了,甚至有闲心去冲了个澡,再回来看着监视器的时候,居然发现琴酒还一脸不爽的躺在床上,看他的表情,像是被吊的不上不下的样子,云晓当即一愣。
他看了看钟表,觉得事情有些不妥———这时间拖得也太长了,再这样下去非得给他家阿阵脑子烧坏了不可,而这次云晓只是简单思考了一小会儿,就决定给琴酒打个电话。
在知道琴酒在肖想他之后,云晓的心已经定了下来,和之前的心理状态可以称得上是天差地别,所以云晓直接拨打了琴酒的私人手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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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铃声响起来的时候,云晓可以看到监控器里的琴酒的表情瞬间变得烦躁至极,他完全不想接起这个电话,可偏偏那是工作上紧急的手机铃声,他烦躁着,暂时腾出手去接电话,而云晓在监控器的另一头缓缓勾起了嘴角。
……
琴酒接通电话,却对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保持一贯的谨慎,没有先开口说话,所以云晓笑着道:“喂,是我,云晓。”
即使琴酒的长发散乱在床铺上,遮住了他的部分表情,云晓也能看得到,听到他的声音之后,琴酒瞬间瞪大了双眼,好半晌才抑制住声音中的异样,好似不耐烦的回他:“什么事?为什么不直接和Boss说?Boss知道你给我打电话吗?”
他的声音冷的像寒冰一般,若不是云晓看着监控器,清楚的看到听到他的声音后,小琴酒诚实的更兴奋了些,云晓都要误以为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可此时云晓终于能胜券在握的笑着道:“没什么,只是跟你闲话些家常罢了。”
然后云晓就开始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比如说今天早上管家和花园里的园丁打起来了,理由是园丁居然把一些花园中的树丛修剪成了动物的样子,不是威猛的类型,而是无比的萌……
云晓就在那里闲扯,眼睁睁听着琴酒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却没打断他,似乎很烦云晓挑衅一般打电话来的举动,可云晓却能看到琴酒听着他的声音,没过一会儿就又开始了难耐的动作。
在欲望的蒸腾灼烧之下,云晓看到琴酒的眼神就像是火焰在灼烧升腾一般,云晓完全能想象得到,此时安全屋里,琴酒战场硝烟一般味道的信息素必定已经充斥了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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