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无助的翻看着手机的通讯录。
她现在很后悔,她很不喜欢林豹的那些手下,所以并没有他们的电话,现在连林豹出了什么事都问不到。
好不容易在手机上翻出两个林豹的朋友,一个根本不接,另一个却说人不在本地,说了两句就挂了。
“我操你大爷!”
林栀又急又气的骂了句脏话,差点把手机砸了,这两个货,平时巴结她巴结得要死,林豹一出事立马就翻了脸。
她不甘心的继续翻找,突然,一个名字印入了眼帘。
肖言。
林栀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昨天在酒吧里,林豹明显对肖言表现得非常恭敬,她虽然大大咧咧,可是她不傻,只是当时的心思全在肖言和柳沫的八卦上,没往深处想。
肖言走后,她还拉着林豹问了几嘴,林豹虽然没有细说,但话里话外都表达出一个意思,肖言很了不起。
她本来是不信的,跟肖言同学了三年,那个只知道舔柳沫的闷葫芦能有什么了不起?
只不过,她实在找不到其他人了,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林栀拨通了肖言的电话。
……
肖言这边的治疗已经结束,正坐在别墅的客厅里喝茶。
整个过程持继了将近一个小时,比他想像中累多了。
主要累在一个忍字上。
俞青衣简直妙不可言,特别是翻过来之后。
不论手感、大小还是颜色,无一不是极品。
最要命的是,那里居然是光的,肖言还好奇的问了问,原来是特地用药膏脱掉了,理由是她觉得留着被他看到会很羞耻。
对于她的这个逻辑,肖言表示非常赞同。
俞青衣坐在他的对面,又换上了一袭青衣,捧着茶杯端坐。
明明害羞得脸色发红,睫毛轻颤,却装出一副淡定的模样,落在肖言眼里,平添几分可爱。
俞青衣正在默念佛经,努力的想将自己从尴尬之中解脱出来,之前的一个小时,对于肖言来说是诱惑,对于她来说,却是不堪回首。
长这么大,她从来没有这样丢脸过。
腿抽筋不过是一个小插曲。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那里的腺体为什么会那么发达,完全止不住。
床头的抽纸盒都被抽空了,后来只能找了块毛巾垫着……
她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俞青衣觉得,这件事会成为她的心魔,她甚至在考虑,要不要去做个手术。
肖言拿起几上的茶壶,给俞青衣的杯里续满,一本正经的对她说:“多喝点。”
俞青衣没有多想,道了声谢,端庄优雅的拿起茶杯,轻抿一口,一抬眼,却看到肖言正似笑非常的看着自己。
俞青衣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又羞又气,口中的茶呛进了气管,剧烈咳嗽起来。
肖言笑嘻嘻的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帮她拍背,调侃道:“这么不经逗啊。”
俞青衣好不容易的止住咳,扭过头白他一眼,委屈的说道:“你讨厌!”
这一声讨厌风情万种,肖言听得倒吸一口凉气。
刺耳的铃声打破了这份旖旎,肖言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名字,笑着接通。
“栀姐,有啥事?”
电话里传来林栀的哭述:“肖言,我哥,我哥出事了,你能救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