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苏小满翘起嘴,懒懒地翻个身。
她现在只想睡觉。
肖言一巴掌拍在她的大腿上:“快点!”
苏小满不情不愿地运转内力,几秒之后,惊奇地睁开眼睛。
“我的内力……好像不一样了!”
肖言呵呵笑道:“我知道怎么教你修仙了。”
……
车到了陈家别墅,送他百年何首乌的张姓老者,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他叫张清,帝都张家的掌事人。
陪在身边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也是陈家刻意培养的新一代接班人,陈立。
倒是在上次拍卖时见过,只是当天肖言并没有参加陈家准备的晚宴,两人没有什么交集。
刚一下车,两人便堆出笑容,迎了过来。
张清抱拳道:“肖先生、苏小姐,辛苦辛苦!”
陈立则恭敬地在前面引路。
进门之后,张清斟酌地开口道:“肖先生,上次我也跟您提过,老爷子本来是在帝都吴帧大师那里治疗,我也答应了他那株百年何首乌,所以……”
说到这,他拖出个长音。
“怎么了?”肖言抬了抬眉。
张清苦笑道:“吴帧成名多年,医术……也确实高明,帝都的很多权贵都与他交好,所以为人很是自负……
这次把老爷子转过来,我也算是得罪他了,这倒没多大事,我张家也不是得罪不起。只不过,他却不知道抽了哪根筋,非要跟过来,说是想亲眼见证您的医术。”
肖言听罢摇摇头,哑然失笑。
这是不服气啊。
也是,价值七百五十万的何首乌,都要到手了,却被自己半道截了胡,不生气才是怪事。
按张清的说法,这位吴大师还真的有几把刷子,脾气肯定是有的。
他笑呵呵地说:“这倒无所谓,他要看就让他看呗。”
他治病用的是灵气,虽然原理与中医一样,但路子却完全不同,能看明白才见了鬼。
听他这样说,张清松了一口气。
他没想到肖言这么好说话,治疗过程肯让吴帧看,那么有矛盾就是他们两个大夫之间的事情了。
张家虽然不能置身事外,但也不至于把吴帧得罪得太狠。
吴帧在帝都的人脉极广,张家虽然不惧,但俗话说得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世上有很多人,帮不了你的忙,但坏你的事却一坏一个准。
如果不是吴宣提醒,肖言这边更加得罪不起,他根本不会节外生枝。
说话间,几人被陈立引到了花园里的一幢副楼。
张家的老爷子就在里面。
男女有别,苏小满进了大厅便在沙发上躺下了。
骨瘦如柴的张老爷子输着氧气,躺在特制的床上,似乎是睡着了,床边坐着两名医护。
一名看上去六十多岁的青矍老者,抱着本发黄的线装书,翘腿坐在一旁。
见他们进来,放下手里的书,用审视的目光打量起肖言。
这应该就是吴帧了。
迎着他的目光,肖言弯了弯嘴角,算是打了招呼,便径直走到张老爷子身边,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看向患处。
“老张,这就是你请来的名医?”
吴帧的脸上带出几分轻慢,几分不解。
这小子才多大?算哪门子名医?
就这还能抢我的生意,他凭什么?
看到肖言拿起了张老爷子的一只手,他冷笑一声,道:“你会把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