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仅仅休息几十秒,便重新站起,现在我的处境非常危险,但现在也只能拼死一搏了。
我的左手在门上静静抚摸,直至抓住门锁。
我用左手紧紧摁住整块门锁,另一只手死死摁住腹腔,靠在门前压低声音说话。
“齐花溢彩,我是秦阳。”
尽管我听不见任何回应,但说出这句话后,我眼里浮现出前所未见的凶狠,静静等待四秒,我以同样的方式说出了下一句话。
“我...找到办法了。”
接下来,便是十分煎熬的时间。
心里默数着的四位数在逐渐延长,我却没有丝毫办法,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继续等待着。
仅仅20秒过去,但我感觉已然过去了一个世纪。
就在这时,我的左手敏锐地感觉到门锁正在轻微发颤。
等我的左手手察觉到门锁出现较大的震颤之后,我迅速压下门把手,将大门推开一条缝隙。
紧接着是一股几欲使人晕厥的浓烈恶臭,这次的味道是我所闻到过最浓烈的一次。
但我不惊反喜,我迅速抬起开门的左手,一把抓住门内的那一只手腕。
抓到了!
我没有停止,而是接着用身体将房门完全推开,狠狠将手腕扯到自己怀里。
接着左手沿着手臂迅速向前,抚摸到十分单薄的脖颈。我立刻将它抓在手里,右手瞬间跟上,两只手死死按住颈动脉窦。
我感受到了十分激烈的挣扎,但反抗的力气却并不大。
我就着脖子用全身的力气将她摁倒在地,接着将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以防她挣脱
颈动脉窦是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在人的下颚再往下一两厘米的位置。如果颈动脉窦遭受压迫,不超过15秒就可使人昏厥,甚至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身下反抗的力气在几秒内迅速衰弱,直至消失。
我并没有放松,接着死死掐住她的脖子20来秒,才缓缓松手。
我搓了搓生疼的手掌,一只手俯下身子摸着前方的障碍物,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臂,将她完全拖进房间里。
紧接着,我再次确认她脖子的位置,便拿出放在一旁的水果刀,用尽全力狠狠扎下。
持刀的手指上感受到无数喷溅的鲜血。
我照着原来的位置接着用力扎了好几刀,直到那近在咫尺的臭味瞬间消散为止。
我抚摸着墙壁,缓缓朝房间里的洗手池走去,无论是6-10还是6-12,两个房间的构造都是完全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