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娇 体 软。
男人的吻由温柔逐渐变得蛮横。
温颜只能软绵绵攀着他的肩膀,无意识的想要靠近。
屋内热情似火,屋外下起了鹅毛小雪。
同一个地方,冷热两重天。
不知什么过了多久,温颜被他抱进浴室,温热的水抚平了她的疲惫。
她闭着眼,享受男人的大手在腰间轻柔的按摩,舒服的发出喟叹。
温颜无瑕细想他的举动,只知道这个男人很温柔,知道她哪里不舒服,每次都很照顾她的情绪,那种被重视的欢愉席卷了她的身心。
她会静静的看着他帮自己清洗,那么专注,长长的睫毛总是吸引她的目光。
察觉到小女人的视线,傅寒肆笑着亲吻微肿的红唇,心疼的说:“很快就好,累了就睡。”
温颜是想睡的,可是他还在帮自己洗澡,一想到这,她没了睡意,只是软软的不想动。
“嗯。”
她像小猫似的呢喃,他胸膛里涨满了保护欲。
终于洗完,傅寒肆抱着她回到床上,自己也跻身上了床,只是刚躺下就发现有个东西。
他顺手拿了出来,看着眼前这个小东西,男人的嘴角不着痕迹的闪过一抹笑意。
“颜颜,这是你放的?”
温颜靠在他的胸膛,两只白嫩的手臂抵在两人中间。
她微抬头,就看到他所说的东西,顿时脸又红了。
自己只顾着和他······,忘了床上的东西。
“我,还没来得及研究,我也不懂。”她小声嗫喏。
“嗯。”
温颜见他把东西放在一旁的床头柜,羞涩问:“寒肆,你也不会吗?”
凌诗不是说男人都会?
傅寒肆轻碰晕红的小脸,声音低哑。“周末很长,明天我再教颜颜玩。“
“哦。”
温颜躲进被子里,原来他会,好尴尬。
傅寒肆也躲进衾被,两人互相对视。
“干嘛呀?”温颜被他看的脸红心跳。
“宝贝不困?”
“暂时没有睡意。”她不困,只是有点累,不想动。
“那我们再来。”
“······”
大手扣住小手。
屋内又热火朝天。
外面的雪花越来越大,
第二天,清晨。
温颜悠悠转醒,身边的男人还在睡,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浓浓的眉毛,他的睫毛好长,像小蒲扇,鼻子很挺,薄唇,好会吻。
温颜意识到她在胡乱想,暗斥自己大清早的犯花痴。
他睁开一只眼,两人的视线相撞,随即都笑了。
“什么时候醒的?”
偷看,被逮个正着,温颜窘的不行。
“刚才。”
傅寒肆享受被老婆偷看的时刻,为免小女人不再做这种事,自然不会坦白自己早就醒了。
温颜从他怀里起身。“老公,我们该起床了。”
男人又把她搂在怀里。
昨晚,温颜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但看他眼中的红血丝,知道他没睡多久。
“还困吗?你要不要再睡会?”
“冷,抱抱。”
他埋首在小女人怀里,还用头蹭了蹭,一个人睡有什么意思?
“寒肆,我该起来了。”
他翻身压住她,笑的像只偷香的狐狸。
“宝贝听说过吗?清晨是运动的最好时间。”
“是吗?”怪不得很多人喜欢晨跑。
“此运动非彼运动。”
“……”
温颜一早上都没起床,洗漱吃饭都是他拿过来的。
她责备的看向他。“都怪你。”
“怪我,乖,吃颗润喉片。”
他倒是舒服了,宝贝喉咙都哑了。
温颜的喉咙难受的很,吃了稍微好一些。
这个周末,外面下了大雪,很多道路都封了,傅寒肆原本安排他们去外面约会,度过美好的两天一夜,现在不得不被迫取消。
在家里,他一直缠着老婆。
“颜颜看什么书?”傅寒肆凑了过来。
温颜微微扭动。“寒肆,你能不能过去一点?”
“宝贝开始嫌弃我了。”他莫名委屈了起来。
温颜放下书红着脸解释。“主要你抱的太紧,我很勒。”
“哪里勒?”他巡视小女人一圈。
“······”
见她不好意思且有些喘,男人松开了手,视线来到那片春光。
“在家里不要穿···,咳,我帮你脱。”
他说的一本正经,指尖已经触碰背后的扣子。
温颜又羞又娇。“出去时不方便。”
“外面下雪,衣服穿的厚,看不到。”
他积极得很,温颜还来不及拒绝,男人已经解开扣子。
“这样好些了吗?”他默默吞了吞口水。
“嗯。”温颜也没多想。
傅寒肆把她抱在怀里。“颜颜看书,我不打扰你。”
温颜看的是凌诗送她的小说,说是可以学习情侣间恋爱小技巧,她以前对这些东西都没有兴趣,但现在,她真切的体会到了女为悦己者容的含义。
她想要好好经营这份感情,像婆婆公公一样,几十年如一日,彼此间喜欢,视对方为唯一,她不能总是得到,也应该付出些什么。
但她想的很好,实际上根本无法看下去,因为这个男人时不时的……
“寒肆。”她娇嗔。“在干什么?”
傅寒肆理直气壮道:“据说这样有助于缓解胸闷。”
据谁说的?
到最后,温颜没看成书,陪他玩起了游戏~~~
以至于中午和晚上都没下楼用餐。
······
幸福小区。
温欣快要冷死了,缩在烤火炉旁边边烤边咒骂。
“这什么破地方,连个暖气都没有。”
天气说变就变,外面冷的刺骨,雪积的很厚,大家都躲在家里不敢出去。
温欣想自己掏钱买空调,结果人家都不来安装,要等雪化了之后。
那时,还冷什么?
“妈,都是你,我说早点安装空调,你不肯,现在冷成这样。”穿再多也于事无补。
“我们是租的房子,房东不买,我们自己掏钱买很划不来。”
张秀娟也不是没有想过,但就是下点雪嘛,过了就好了。
而且别人该上班的还不是在上班,哪有这么夸张,女儿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她现在是不敢说一点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