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一此刻惊呆了,居然能有如此大手笔,造界一事,虽然也曾在古文上听闻过,但这种事情可是被禁止的。
如若一个本世界大能,造出一个界,而这个世界的消耗就可能要消耗掉半个本世界的物资以及混沌之源,物资可以经过千万年衍生,但混沌之源可就不会再生了,一经破坏根本无挽回之地。
故此造界这一事,只要被发现,必将引来整个洪荒的集体围攻,这可比灵媒的事态还要严重的多,灵媒只是自身与混沌一体,可能搅动整个世界的混沌之气,但混沌之源会经过一段时间的衍生再次恢复,说白了,灵媒只是对洪荒的人可能会造成伤害。
但造界就是在毁洪荒造新界。
“怪不得佘昌雄这么气——居然是你——”
就算袁一再不愿相信也不行了。
事情已经发生,就算这个时候袁一拿着界珠找上佘昌雄也完全挽回不了,造界一事本就是冒天下大不韪,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与其坦白,还不如将错就错,拿了就是拿了,反正黑吃黑的事情他佘昌雄也不敢宣扬。
但新的疑问又冒了出来,既然佘昌雄愤怒的源头在斩风这里,那他要南宫宴的传音气息干嘛?在如此愤怒状态下,还有心思管南宫宴?孰轻孰重恐怕佘昌雄比谁都分的清吧?
话说这猴精猴精可不是白说的。
袁一将这一切理顺后。
“你这家伙可要将南宫宴害死了”
袁一怒视还在得意忘形的斩风,恨不得抽死眼前这个魂魄。
“定是佘昌雄怀疑南宫宴偷了界珠,不然不会这么愤怒还与我要南宫宴的传音气息”
“我也没想到啊,佘昌雄居然怀疑到南宫宴了,谁让南宫宴隐匿起来不让佘昌雄发现呢?如若他不隐匿,让佘昌雄看到,那最多是一顿皮肉上的教训,让佘昌雄撒撒气,但南宫宴确实自以为聪明的非要做出一个自己已经离开的状态,这怎能不让佘昌雄与界珠被盗联系在一起?”
斩风理直气壮的狡辩道。
“现在说这些没用,怎么办?如何救他?”袁一问斩风道。
“刚才看你还挺精,怎么一下子糊涂了?你忘了?这才八年,还有两年到期——”
斩风一副事不关己之态悠然道。
“这个十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袁一本来不想说,也没想从斩风那里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但却听到斩风哈哈一笑道。
“哈哈哈哈——这你可问对人了,此事缘由你就算亲自问佘昌雄估计都难给你说个一二三来”
袁一看着斩风那嘚瑟的神情,有些搞不懂了,此事怎么与他也有关系?
“此事要从八万年前说起——”
斩风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自己当年如何的情形,夹杂着无限的吹嘘,让袁一不得不从中找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简单来说,就是东阳宫无意中得到了现在袁一手中的破鸿,那时候破鸿之内还住着斩风,还是一块不起眼黑不溜秋的棋盘一角。
那时候东阳宫宫主佘昌海外出游历,无意间得到了破鸿,但不知破鸿是什么,想要一探究竟。
往破鸿内不断的注入混沌之力想看看究竟,结果却将沉睡中的斩风惊醒,斩风贪婪的蚕食着来自于佘昌海的混沌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