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我二人何不进城?在这里干等也不是办法啊!”
在南宫笙的一再挑唆与衡量利弊之后,吽海最终答应了进城。
南宫笙与吽海二人并未易容,依然这副模样进城,原因无他,在鬼族眼中任你千变万化,你的内在魂魄是不可能改变的。
南宫笙与吽海来到城门处不知给守卫看了什么,二人便顺利进城。
吽海紧随其后开始思索起来。
‘这丫头不简单呐!居然有玄水城的通行证,而且看守卫见到这丫头手中拿出通行证之后的态度就能感觉到这绝非寻常通行证’
二人一路畅通无阻进入了冥王府。
“来人止步——生人也敢随意踏入冥王府?”
一个声音恍恍惚惚间传入南宫笙与吽海耳中。
南宫笙冷哼一声之见手中多了一支令牌。
“我要见鬼帝——”
那个声音见到此令牌,没有现身,也没有再说话。
南宫笙收起令牌继续前行,此刻已经来到城主府议事大厅之内。
从进入城门一直到现在来到城主府议事厅,吽海恍如梦境一般,这一路畅通无阻,虽然有一个阻挠的但见到南宫笙手中令牌后便再也无声无息了。
“你这令牌是何物?居然可以在玄水城随意出入?甚至可以无需通报来到此处?”
吽海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南宫笙道。
南宫笙看了看吽海微微一笑。
“以后有空给你讲”
“何须以后,现在就可以给他讲讲你这手中魂令的来历”
一个声音从议事厅屏障后传来,话音刚落就见一位身材纤细,面如粉玉,精致的面容让女人都有些惭愧不如的男子向南宫笙走来。
“见过鬼帝”
南宫笙对走来的鬼帝行礼道。
吽海也跟着南宫笙微微行礼。
吽海也不可能对鬼帝行大礼,吽海乃是三生宫之人,本就无需对鬼帝行礼,但基本礼节还是要有的。
“当年,南宫天启与我有过几面之缘,且相谈甚欢,我便送了他此魂令,但可惜啊!他自始至终,也没拿着此令牌来过我玄水城,原以为他将我忘记,或者根本不屑来我玄水城,没想到相隔数十万年,再次见到此令牌却是物是人非”
鬼帝忧叹一声,往事历历在目。
“当年我父王交给我此令牌时,再三叮嘱我,没有紧急要事不得擅用此令牌,故此我也是谨遵父命”
南宫笙说话间再次切身微微行礼道。
“你父王的心思,我怎会不知,他只是不想欠下太多人情,如若是前些年他凭借此令牌来找我,可能他根本不会失踪”
鬼帝如同唠家常一般对南宫笙说道。
南宫笙见鬼帝提到失踪一事,便上前切身行礼问道。
“鬼帝前辈,不知我父王现在在何处?有无大碍?”
“那个地方,我也不知啊!也许是软禁,也许——是葬身之地,我也不得而知,我只知道这些年失踪的寂灭境,都与先前你父王一同失踪的一批人在同一个地方,他们似乎有意将这个世界上的寂灭境清除,再或者又有别的目的”
鬼帝边思量道。
“不知鬼帝可知这背后是何人操控?”
南宫笙急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