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哥,你说谷哥能追到子柔姐嘛?”行走在回村的石板路上,小谷一如既往的爱提问题。
只是不同以往,之前的问题莫过于在大学会不会交到好朋友,在大学能吃到什么好吃的之类的。
要说这小胖有时候我倒真觉得有些天真烂漫,至少在我看来,我是完全想象不到在这个年纪还有这么天真的,对比之前的我都真的要天真的多。不会在意自己的麻烦事伤心事,只对将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充满期待。
我想在这种快节奏的生活里,对自己的事情避而不谈很简单,我也可以做到,但不谈不意味着不存在,终究还是要独自面对。
对未来的自己还充满幻想,现在的我是万万做不到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也不能说是对自己失去希望,只是完全不敢想了。越想越多,越想越乱。
这可能就是哀莫大于心死了。我甚至有时会觉得小胖也只是装的乐观,直到与他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了解,我慢慢发觉他是真的乐观。
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大概每个人都会有这一天吧?小胖也理应不能幸免,不过是有人早,有人晚而已。
也许有一天,他也会不认得当初的那个自己吧?但我希望这一天晚点到来。如果把这称呼为“成熟”,我依旧希望这天晚点到来。
“鸣哥?”听到小谷的呼喊,我这才从脑海中醒了过来,尴尬的笑了笑。“应该能吧?为什么这么问?”
“谷哥好像不太适应在那里的生活,却为了子柔姐留在那里,这种关系真的能保持吗?”
我呵呵一下,转头看着阿奶:“这种事应该问阿奶啊?阿奶比我有经验多了。”
阿奶也笑了起来:“感情这种东西谁说的清楚呢?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你想要拿到什么,就要舍弃一些东西。
说着又将手伸了出来,好像在仔细翻看:“手就那么大,你拿不了星星,也拿不了月亮,只能握自己能握的住的。有的人手大些,拿的东西就多些,有的人啊手小,能拿的东西就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