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酒宴摆好,众人推杯换盏的互相敬了几杯酒。
李应放下酒杯,开口说道:
“刘将军,如今梁山上的那些山贼正调兵遣将,外面乱成一团。
将军不如在独龙岗先住上几日,等外面平静了再说。”
刘正彦摇摇头道:
“都说梁山贼寇的实力很强;
这次正好他们前去攻打高唐州,刘某正好前去看看他们的实力。”
“强……他们很强。”
李应发自内心的开口说道:
“这些贼寇在晁盖和宋江的率领下,能迅速夺下几座城池,可见很强。
他们还有一个运筹帷幄的军师,常常有出人不意之举,使得对方防不胜防……”
“呵呵……”
刘正彦冷笑几声道:
“他们能迅速崛起,不过一个狠厉罢了。
他们的出人不意,不过是靠着屠杀百姓,以来震慑官府。”
刘正彦说到这里,正色看向扈太公和李应,接着说道:
“常言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你们独龙岗距离梁山这么近,岂不是他们口边的肥肉?
两位家主可曾想过离开此地?”
李应放下酒杯,叹气一声道:
“在下也曾想过离开,可李家家大业大,哪有这么容易搬走?
幸好我们独龙岗三家兵力充足,还有和对方抗衡的实力。”
刘正彦大有深意的摇头一笑道:
“你们独龙岗真的是铁板一块么?
到时候小心被别人引火烧身啊。
万一和梁山贼寇起了冲突,任你有再大的家业,也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
扈太公和李应听了一愣,脸色顿时变了。
两个人都是成精的狐狸,自然能听出刘正彦的意思。
祝家一直对梁山喊打喊杀;
万一惹毛了梁山,全力对付独龙岗的话,难道小小的独龙岗比一座城池还要坚固不成?
刘正彦说到这里,端起酒杯自饮了一口,语气变得有些冰冷:
“他们祝家如此狂妄,还翻脸不认人,完全忘记了刘某每年给他们的战马。
即便是梁山不对付他们,等刘某抽出手来,也会教训教训他们……”
听了刘正彦的话,扈太公和李应的脸色更加凝重了。
扈太公率先说道:
“老朽垂垂老矣,犬子四处经商根本不着家;
女儿又远在西北,照顾不得老朽。
老朽愿意舍弃这个空壳子家业,跟着女儿前去西北享福……”
李应听了,也咬牙下定决心道:
“李某的家业已经慢慢的转移到了西北;
不如也跟扈老哥前去西北吧!”
刘正彦点点头道:
“两位家主审时度势,及时激流勇退,定能保全家业。”
李应眼里神光闪烁,对扈太公说道:
“扈老哥,咱们要走的事情可要做的严密一些。
万一传出去,祝家肯定会百般阻挠。
我们三家毕竟有几十年的交情了,撕破脸皮都不好看……”
扈太公沉着脸一抚须,老眼内露出阴狠的目光:
“李贤弟说的没错,他们祝家不讲情面,我们还得讲情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