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义庄的气氛,便变得阴森起来,到底是停尸的地方,停放了许多具棺材尸体。
任老太爷的棺材也就停放在堂中,供桌上放着祭品,还有香烛等物。
“师父,你看。”陈子墨将拿回来的香递向九叔。
“哇!这香怎烧成这样?”敖凝霜惊呼。
九叔坐在一侧桌旁,接过陈子墨拿回来的三炷香,长叹一声:“人最怕的就是三长两短,香最怕的就是两短一长,没想到偏偏就是烧成了这个样子!就是催命香,家中出此香,必定有死伤!”
“师父!是任老爷家里?”小月问。
“难道还能是这儿?”九叔没好气道。
文才正在偷吃祭品烧肉,听到后说:“既然与我们无关,想那么多干,事不关己,己不操心嘛!反正不是自己死就好了。”
秋生却担心的问:“那任老爷的女儿会不会受影响?”
“还用想吗?总之是任家的人都会出问题。肯定也少不了她的份。”文才下意识便说了出来。
“婷婷!”
说完,文才这才反应过来,忙向九叔走去。
秋生动身拦住文才:“哎!不是你说的吗,事不关己,己不操心嘛。”
“事情也不是这么算的啊!要是能救心上人一命,结婚就不成问题了。”
说着,便一脸急切想要扒开秋生,秋生自不轻易让开,道:“公平竞争!”
“一言为定!”文才无奈,只得道
二人忙走到九叔面前:“师父,不管怎样你也要想想办法啊!“
“办法早就在想了,否则怎会将棺材弄到这儿来。”九叔对二人这转变只能摇头。
“这具棺材难道有什么不妥?”文才奇怪地问。
“棺材是死物,能有什么不妥?不妥的是棺材里任老太爷的尸体。”九叔回。
文才抓抓头,却是想不明白:“说到任老太爷的尸体确实是很奇怪!”
秋生接口道:“是啊!葬了二十年了,都还没有腐化。”
闻言,敖凝霜与小月都不由有些好奇起来,这任老太爷,究竟什么个样!?
文才也是心中好奇,走过去揭棺材盖,敖凝霜小月跟着凑上前去。
九叔搭话道:“所以说凡事都要听其自然,不要强来,好好的一块蜻蜓点水福地便这样浪贵了。”
“那个风水先生也真是恶毒,收了钱还要指引一条黑路。”秋生跟着摇头。
“就怕别有用心!”陈子墨心里想着。
文才打开棺材后,看着里面尸体,敖凝霜小月顿时惊呼:“师父、阿爸你们快看!”
陈子墨与九叔秋生忙来到棺材前,探头一望。只见尸体的肌肤变得更丰满,而且多了层光泽,十根手指的指甲竟长了三寸有余,眉宇也疚得更厉害。
“师父!看样子不太对,要不直接烧掉!”陈子墨道。
九叔无奈摇头:“你认为我不想,若是可以,在山上便已经烧了。此时若是烧了任老太爷,明天任老爷就可以把我们几人全烧了。”
陈子墨悻悻然,只得闭嘴不语,果然还是烧不掉吗?
九叔喝道:“文才,快将棺盖移回去。子墨小月,去准备家伙。秋生,去抓只公鸡过来。小霜,你去拿墨斗过来。”
说着,九叔转身,离开停尸房走向祖师堂。
文才被喝得跳起来,显然是被惊着了,急忙将棺材盖移回。
“叫着大声干嘛?好像吃了火药似。”文才嘀咕。
几人没有理会文才,便去完成九叔交代的事。
陈子墨与小月来到楼上放法器物品的房间,准备九叔可能所需之物。
同时,陈子墨还听到了后院一阵“咯咯”的鸡叫声,显然是秋生在抓鸡。
片刻,鸡叫声停了下来,陈子墨与小月也是准备好所用之物,返回停尸房,便见秋生双手捧着一头雄鸡了走来。
此时九叔也是回到停尸房,正在供桌前一阵摆弄,口中念念有辞。文才敖凝霜在一旁探头探脑观望。
九叔见陈子墨与小月,让二人将东西放于供桌,九叔一阵把弄之后,让秋生将鸡拿过去。
“秋生,过来!”
秋生连忙上前,九叔接着拿起供桌上放着的利刀,再喝一声:“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