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昙看着香菜，她的心情很复杂。

她知道香菜经历了太多的苦难和背叛，这让她对所有人都产生了戒备心理。

而自己却无法理解香菜内心的痛苦，无法理解她对复仇的渴望。

夜昙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香菜的怨恨是合情合理的，但她也知道，如果香菜一味沉浸在仇恨之中，那只会让她的心灵更加扭曲，进一步远离幸福。

夜昙明白，她必须劝香菜放下仇恨，但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香菜，我知道你心中的愤怒和仇恨，但是如果我们一直沉迷于复仇，我们将永远无法找到内心的宁静。”夜昙语气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毅。

香菜微微抬起头，目光与夜昙交汇，她能感受到夜昙眼中的真诚和理解。在夜昙的话语中，她仿佛看到了曙光，也听到了一种温暖的呼唤。

“夜昙公主，你能理解我的痛苦吗？”香菜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不确定夜昙是否真的能明白她内心的痛苦。

夜昙轻轻伸出手，抚摸着香菜的脸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关怀。“我不能完全理解你的痛苦，但我能感受到你的伤痛。我们都经历了太多的痛苦和背叛，但如果我们沉溺其中，我们将失去更多，甚至失去自己。”

叶君华只感觉，此刻乐山大佛彷佛就在自己面前。

香菜已经失去族人，就连她保护喜欢的两个公主都各自有伴过上幸福的生活了。

她有什么？

复活族人的希望被天帝烧成灰。

说好的杀了天帝，最后只是废了修为。

灭族仇人之子的爱吗？

能当饭吃吗？还是能让她的族人回来？

什么都不能。

“夜昙公主，你真可笑，你可以和仇人之子在一起，我不行，东丘一族举族全灭，再无来生了啊，我阿爹阿娘死在天帝手中，你可曾问过我是否愿意，既然不曾，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香菜大声质问面前这个自己曾经一心追随的女子。

夜昙听着香菜的质问，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痛苦和内疚。她明白自己的选择对香菜来说是多么难以接受和理解。

“香菜，我知道你对我的选择感到不满和愤怒，我没有权利代替你做决定，也没有权利要求你放下仇恨。但是，我相信我们都经历了太多的苦难和背叛，我们应该明白仇恨无法给我们带来真正的幸福。”夜昙的声音充满了歉意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