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轻舟冷静的将香烟熄灭在烟灰缸里,抽身站了起来。
昏暗光线下,她的侧脸带着几分魅惑,眸光晦暗不明的落在崇善身上。
崇善以为她真的要进密室,两腿发软的往后退了退。
他能不害怕吗,每进去一次出来至少得歇一周。
这旧伤没好就得添新伤,他不怕才怪。
谁知易轻舟只是轻飘飘的丢下一句:“罚你这一周不许出门,在家办公。”
便踏步回自己的房间了。
崇善松了一大口气,后脖颈都是冷汗。
易轻舟的脾气太难捉摸,他实在又爱又怕。
易轻舟回到自己房间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休息。
虽然和崇善现在是同居状态,但她并不喜欢时时刻刻腻在一起,有些私人空间也是好事。
累了一整天,她身子刚沾上床,就眼皮一合睡了过去。
崇善提心吊胆了一整夜,趴在易轻舟的房门处偷听了好几次,里面始终静悄悄的。
次日清晨,崇善做了煎蛋,热了牛奶端到了易轻舟的房门口。
“轻舟,你醒了吗?”
敲了半天门,里面始终毫无动静,崇善尝试的扭动门锁,门一下子就开了。
卧室里,晨曦淌进窗户,一抹曙光洒在易轻舟的睡颜上。
她没有盖被子,微卷蓬松的长发散落枕旁,身上的真丝睡袍软糯轻薄,勾勒着性感的曲线。
她睡得安稳,看这姿势,大概是刚洗完澡就躺下睡着了,身上还穿着睡袍。
崇善看的入迷,悄悄走近了一些,蹲在床边想看个过瘾。
“姐姐睡着的样子,还是蛮乖巧可爱的。”
崇善正心里想着,床上美人儿翻了个身,面对着他的方向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香肩处的睡袍滑落,露出白皙光滑的锁骨肌肤,以及半掩的酥胸,样子实在娇媚。
崇善看的口渴,壮着胆子凑了过去,想要在她唇角留下轻盈一吻。
谁知两片凉薄的唇瓣刚刚贴上,面前一双黑瞳便已骤然睁开。
她妩媚风情的一笑,单手勾住他的脖颈,将人翻身带到了床上。
崇善被她压到了身下,鲜红欲滴的唇瓣落在他的鼻尖。
“昨晚放你一马,这可是你自找的。”
孙纭纭说女人三十如虎,她不信。
可自从跟崇善做过那件事之后,她才发现自己是个极度重欲的女人。
前三十年只靠一双手,如今小黑屋竟也满足不了她了。
而崇善除了先天性的“长处”以外,毫无半分技巧可言。
实战经验不足,前戏时间太短,除了一身蛮力横冲直撞,撞的她浑身散架以外,再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易轻舟觉得,既然要确定长期稳定的关系,调解弟弟的任务就显得格外艰巨了。
毕竟,弟弟活儿好,享受的自然就是她了。
崇善本来早上就火气旺,见易轻舟也有想法,剥开她的睡袍裙摆就要单刀直入。
“等一下,别急。”
易轻舟指尖如跳动的精灵落在他的胸口,缓慢起身勾着他的衣角下了床。
崇善被她勾着一路走到了浴室,易轻舟眼中宛如一汪春水,充满了说不尽的温柔。
浴缸里的水闸开关,哗哗的水声传来。
“这种事,感觉最重要,今天我就教教你,如何寻找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