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是个冤大头,不仅出钱出力,还要把他们安安全全的送回去,先送白子尧,剩下的几个让纪清淮看着呢,世上哪有他这么善良的人!
“嗯~,深哥,我们继续喝!”醉过去的白子尧突然发酒疯,他挥舞着手臂,“再来再来,你付钱,你付钱!”
“我已经付钱了,你扶好。”纪深深扶着他的腰,把他胡乱挥舞的手臂架在自己脖子上。
“哎嘿嘿,钢管舞,钢管舞,”白子尧似乎失去了理智,想要挣脱纪深深的束缚,摇摇晃晃地向舞台走去,“深哥,我们一起去跳脱衣舞,一起去。”
“去哪儿!你安静点,”纪深深:“跳不了,我不想得老寒腿!”
正想着如何把这发酒疯的小醉汉送回家,突然肩上一轻,白子尧被人提走了。
那人离自己很近,纪深深平视过去只能看到他的下巴以及淡淡的檀香。
纪深深向后退了一步看清了男人的脸。
他的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剑眉星目,眼神深邃而犀利。
但他此时嘴唇紧闭,脸色阴沉,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不寒而栗。
“你是谁?”纪深深只觉得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他。
“我说过,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看来你是没记住我说的话。”男人的声音冷冰冰的,就像冬日的寒冰一样刺骨,没有一丝温度,眼神中更是厌恶之色。
“额,你是?”喝了点酒,纪深深脑子有点宕机,“抱歉,我有点想不起来了。”
“失忆了?”男人突然嗤笑一声,“纪深深,这是你新的手段吗,真是滑稽可笑!”
等等,这个语气怎么这么熟悉?
他是那个,那个,现任的京圈太子爷,叫什么来着,陆,陆北尘!
“嗬,”纪深深:“原来是你,我没找你,你倒是找上门来了。”
看光他的人,还摔了自己两次!
陆北尘:“我警告你,不要动你不该动的人!”
“谁?”纪深深皱眉,“你在说你吗?真给自己贴金,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恶心!”
他的反常让陆北尘愣了一下,立刻恢复冷静,“是吗,那下次就别出现在我面前了!”
纪深深:“你也别出现在我面前了!”
陆北尘认为此次谈话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他不想再和纪深深有交集了。
陆北尘带着白子尧就要走。
“等等!”纪深深叫住他,“把他还给我!”
陆北尘警告他:“纪深深,我劝你把那些下贱的心思收一收,他不是你能碰的人!”
“……”纪深深气笑了,“你是疯了吗,回去看看脑子吧!懒得和你说,把他给我!”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谁也不让谁!
项少轩见状赶紧来劝架。
“别生气,别生气,两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俩要是没收住打起来,被人拍到可就不好了,床头打架床尾和?我想两位都不想看到吧!”
纪深深:“……”
陆北城:“……”
纪深深:“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
项少轩尴尬的笑了两下,“那个,纪先生你是想送白子尧回家吧?”
纪深深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项少轩继续道:“纪先生可能不知道,我们和白子尧的姐姐都认识,关系不错,我们送他回家吧,不劳烦纪先生了。”
纪深深看了一眼项少轩,又看向陆北尘,不相信他的一面之词。
项少轩看出他的顾虑,拍拍白子尧的脸把他叫醒。
“嗯?嗯,”白子尧迷迷糊糊的醒来,“哎,少轩哥,陆哥,你怎么在这儿,嗯,深哥呢?”
白子尧废了吧唧的睁开眼睛,寻找纪深深。
“哎,深哥,你在这儿啊,我们一起去跳钢管舞,一起去啊,一起去……”
说到后面人又睡着了。
既然这样,纪深深也懒得管了。
“那边还有三个,都交给你们了。”
纪深深向还坐在卡座里的纪清淮招招手,“不用管了,回家了!”
项少轩:“哎,等等,什么三个?”
纪深深没搭理他,带着纪清淮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烂摊子是到咱们这儿了?”项少轩挠挠头,“这脾气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