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烟竖起耳朵:
“愿闻其翔。”
顾重之唇角绽放出一抹微笑:
“首先它得是男的。”
“其次……?”
顾重之点头:
“其次它得是人。”
“……”
“只有男人才配和我论兄弟。”
顾重之一口气说完,颇遗憾的摇头:
“你似乎两样都不占。”
秦雪:“……”
陆骁庭:“……”
江瑜烟:“&%#@%%&@&#%,没错,我草泥马,这是我们草泥马种族的方言,简称:草泥马的汉子威武雄壮。”
有些动物说话人听不懂,光看表情就知道它骂得有多脏。
这位是说话大家都听得懂,那是连在心里过滤都没有,毫无含蓄,赤|裸|裸大写的脏。
“……”
不管是现场的,还是不在现场的,都被江瑜烟一通草泥马方言弄懵了。
【草泥马已经够脏了,没想到它们的方言更脏。】
【顾绿师从未想过,有一天让他沉默的不是真相,而是一个女人。】
【顾绿师:你不是人。江瑜烟:好的,我草泥马。】
最后两人当然没有结拜成功,因为那边已经派人来催了。
不过,江瑜烟显然单方面认下了顾重之这个兄弟。
一边往米厂走,一边追着顾重之喊兄弟:
“兄弟瞧你紧张的,我给你唱首歌吧。”
顾重之知道江瑜烟才貌双全,懒洋洋嗯了一声。
连秦雪和陆骁庭都下意识竖起耳朵。
在一片期待的目光中,江瑜烟朝顾重之伸出朝上的爪子,声情并茂的唱:
“兄弟你看
这是我刚买的碗
咱们带着它
到城里打江山
你来负责哭
我来负责喊
赚到钱咱一人一半。”
顾重之:“……”
秦雪:“……”
陆骁庭:“……”
江瑜烟魔性的声音还在唱:
“有人笑你笨
有人笑你平凡
谁又懂你一路的心酸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有人笑你笨
有人笑你平凡
谁又懂你一路的心酸。”
“……”
【要不要听听你唱的都是什么?】
【她是懂打江山的。】
【这是顾绿师被黑得最惨的一次。】
【顾绿师:什么都别说了,等我的律师函吧。】
【哈哈哈,唱的什么鬼,顾绿师罪不至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