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温玉骑上刚才抚语骑回府的骏马,转头看了一眼,没人,自嘲地摇了摇头,转回头,骑马离开。抚语赶到马厩时,温玉已经离开了,她轻呵了一声,转身,失魂落魄地回到大厅。
“解释完了,那就好好跟本将军说说吧。”韩丹看见抚语回来,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
抚语抬起头,毫无波澜地问道:“你来做什么?”
“抚语,你是在怪本将军来得不是时候,阻止你和情郎私会了?”韩丹有些理智不清,反问道。
抚语先是得知二老的思绪,接着又险些被马奴强迫,刚才又被韩丹捣乱错过了时机,一桩桩一件件,直接压垮理智那根弦,喝道:“情郎,温玉吗?韩丹,那你书房里的那副救命恩人的画,又算什么,定情之物?”
韩丹重重地垂向桌面,压制住自己的怒火,说道:“抚语,那个人是本将军的救命恩人,你不能这么说她。”
抚语抬起头,倔强地说道:“韩丹,那你呢,你有什么资格说温玉!”
“就凭本将军是你夫君。”
“呵,所以我就得对你的救命恩人恭恭敬敬,而你却能将这样的污名抛给温玉,是吗?”抚语说着,眼泪滑下。
韩丹看出抚语的崩溃,冷静地问道:“抚语,温玉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
抚语怒吼道:“我说了,你信了吗?”
“抚语,说实话。温玉看你的眼神绝对不是哥哥的眼神。”
“韩丹,你不想合作就直接说,又何必扯上温玉。”抚语坐在韩丹对面的椅子上,闭上了双眼。
韩丹站起身来,走到抚语跟前,抱起抚语轻声说道:“语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抚语没有挣扎,睁开眼睛,看向地面,说道:“那你什么意思?韩丹,我抚语虽不是什么高门贵女,但也有基本的羞耻心,温玉只是我的哥哥。”
“韩丹相信语儿,刚才,是韩丹错了,语儿,原谅韩丹吧。”韩丹凑近抚语的耳朵,轻声说道。
“韩丹,你回去吧,我需要冷静一两天。”抚语还是低着头,说道。
“语儿,不要胡闹了,好吗?”韩丹软着性子退了一步道,“那语儿就下午回韩府,可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