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语朝少年方向小步小步地挪了两步，在距离少年约两尺的距离，抚语停下来。

少年低头看向被烧毁的医女城，长舒一口气，而后问道：“你看过姐姐记忆，应该知道医女城、玄火城、暮云关和云村这四个地方是姐姐守护计划里的一环吧。”

抚语确实听那个抚语提到过这四个地方，微微蹙眉，而后点点头。

“两千年前，医女城被唤作毒城，城中人原以医为生，却入不敷出，只得转医为毒，结果获得了成倍的收入，城中人尝到了甜头，就在制毒这条路上一去不复返，染上了不少的业障，城中灵体与这座城彻底捆绑。姐姐就将自己的神印封印在此处，之后连续十五次降生于这座城，一点一点地影响这座城，才让毒城变成医女城。”

说完，少年转头，抿唇，有些紧张地观察着抚语的神情。

抚语注意到少年小心打量自己的视线，自然也猜到了少年的心思，嘴角微微扬起一丝笑，心中却暗叹了一声，最初的求生之举慢慢变为谋生之举，之后的覆水难收也在情理之中，真是可悲又可笑······

抚语看向那座空城，低声问道：“那现在，他们解脱了吗？”

少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很是欣喜地回道：“这次，他们的选择得到了书中世界的认可，这座城的业障算是消了。”少年看向抚语，接着道，“其他三个地方的也结束了。”

抚语没有追问剩下三个地方，轻轻点点头，自言自语道：“真是了不起呢。”

“啊~？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抚语回过神来，随便想了个话题转移话题道：“哦，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知道那黑气是怎么回事。”

“那是人死前的情绪，大多是遗憾、悔恨、担忧、不甘等情绪。说来也可笑，百年时间，却鲜少有能笑着离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