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抚语回答,书房的门被推开了,伴随着浓浓的脂粉味,一个极其矫揉造作甚至达到恶心的女声响起,道:“呦呦呦,我可爱的皇弟,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般可怜,啧啧啧。”
邱岳凌一见来人,身体就止不住地颤抖,却故作轻松地从地上爬起来,纵使身上血迹斑斑,但还是坐回了对着几本奏折的书桌前,昂起头来盯着来人没有说话。
而抚语则寻了一个位置坐下,还掏出来一瓶药,在周围撒了一圈后,才勉强压住来人身上的脂粉味。
“阿嚏!医女!阿嚏!你···阿嚏··早知你还活着,阿嚏··本宫定会··阿嚏!阿嚏!阿嚏。”
见那人话都没法说完整,抚语将药瓶抛给她,说道:“你吃完一颗药,我们再交流交流。”
那人立刻服下一颗,转头看向同样呛得在打喷嚏的邱岳凌一边晃着手中的药瓶一边向书桌前走去。
抚语看到邱岳凌眼中满是希冀的眼神,好笑地摇摇头,真是没记性,就邱岳琦的性子,会给你压制的药?她可巴不得你越难受越好,这可悲的恶趣味···
果然,在离书桌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邱岳琦停下了,邱岳凌心中一缩,伸出手去够,结果邱岳琦的手一松,药瓶应声落地,而后邱岳琦嘴角勾出一抹微笑,抬手摸向先前抚语刺出的疤痕,轻声道:“我可爱的皇弟,你怎么还是如此单纯呀?”
邱岳凌自是手痛得直咧嘴却不敢将手缩回去,看向邱岳琦的眼神中多了几分难言的情绪,而后直接痛得晕了过去。
邱岳琦看着晕厥的邱岳凌,眼中快速地闪过一丝心疼,而后摆摆手,直接让人将他抬了出去,而后看着沾着邱岳凌鲜血的椅子,毫无顾忌的直接坐下,转头看下沉思的抚语,道:“医女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呀?”
抚语看向邱岳琦,朗声道:“医女城的事,不知你是否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