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桀桀桀”
“小乖乖们不要跑”
我手持电锯,此时电锯发出刺耳的声音,我的笑声甚至是盖过电锯的声音,“桀桀桀,小乖乖们跑的也太快了”
终于跑出大厅的人喘着粗气,把桌子移到门口,堵住门,之后就想要寻找武器防身。
而站在阴影与月光交界处的人,手持一把老式电锯,脸上的小丑面具勾勒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找到你们了。”
踏踏踏,是高跟鞋走在瓷砖地板发出的声音,这种声音与自己手上的电锯形成交响乐,我手持电锯,宛若拿着指挥棒,不过这种声音对于别人就是催命符。
这座精神病院,除了我还有十三名活着的医生,不过他们都是我的猎杀目标,因为我是唯一存活的精神病人。
一手握住栏杆,纵身一跃,完美落地。
躲在楼梯间角落里身穿白大褂的男子屏住呼吸,手中拿着注射器,似乎是想要用来防身。
“在这给我卡视角呢?”
那男人瞪大眼睛,看着眼前大大的小丑脸,手中的注射器毫不犹豫的向小丑脸扎上去。
我手中的电锯一下子把他的手给削掉。
啊啊啊啊的惨叫声响起。
“真吵”我掏了掏耳朵,从地上的手里拿下注射器,照着那男子的大动脉扎出,之后把药注射进去,惨叫声消失,那人全身无法动弹,只有一双眼睛在动。
我拖着他,用绳子绑住他的头,给他吊在大厅上空的栏杆上。
“桀桀桀,下一个”
刺耳的电锯声突然消失,躲在病房里的人,侧耳倾听,高跟鞋走路的声音也不见了,那个精神病人被人制服了吗?
突然咔哧一声,电锯穿透门,门对面的人脑袋直接被电锯穿透,死的透透的,“躲在病房里,是在指望谁来保用你。”
我哼着歌,诡异的旋律在整个精神病院回荡,“又找到一只”
一个回旋踢,一人飞了出去,“三杀”
那人爬起来,想要继续逃走,我轻轻一跳就踩在那人身上,骨头裂开的声音响起,“多么美妙的旋律,我记得你,你是那个喜欢挖器官卖的那个医生,那么我只好把你的器官也给掏空。”
一张空荡荡的躯体被我用绳子吊到栏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