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这是一句诗,所以没换世界,这里给大家说明一下,免得大家以为换世界了。]
我和甲花间本来正在小声的嘀嘀咕咕,结果那队人马把我们围住。
我感觉我和那队人大眼瞪小眼,我嫣然一笑,开口却是东北大碴子味,“你们干啥子,我告诉你们,你们在看,我可就碰瓷儿啦!”
那队人中走出一个看起来命不久矣的老头,因为那老头颤颤巍巍的。
就在那老头要靠近我的时候,我率先倒地,休想碰瓷我。
那老头敛目,遇到对手了,之后也倒地。
于是乎现场就变成两个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旁边围了一群头戴黑色斗笠的人,还有一个傻兮兮,不明所以女扮男装的小姑娘。
我拿出一把瓜子,磕了一口,“大爷,你干什么领一群人碰瓷我,我没房没车没工作,三无人士。”
那老头,“这不是想抓一个人加入我们月息教。”
我继续嗑瓜子,“月息教,月息女神的教,月息女神知道吗?”
那老头也想拿瓜子嗑,结果一摸自己储物袋不见了,坐起来开始找。
我懒洋洋道,“别找了,在我手上那,”说着就把储物袋给那老头扔了回去,“你这瓜子还挺香,谁家的,我也想买点。”
那老头,“小丫头,你不讲武德,你偷我瓜子磕。”
我翻身,“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偷,这不是大爷你请我吃的瓜子。”
那老头,“不怕我们一群人揍你”
我继续懒洋洋的道,“人吗?早死早超生,我其实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所以才无所畏惧。”
甲花间从我躺下那一刻就已经傻眼了,看着我在地上翻身,更是震惊,“你可是女孩子,怎么可以这样子。”
我的语气充满生无可恋,“谁规定了,女孩子就不可以躺地上打滚,就是一群自己都没活明白的人瞎规定,可是人本就是千奇百怪的,为什么要用同样的条条框框规定。”
甲花间,“没人规定?可是大家都说不行”
我打哈欠,“那你喜欢吗?”
甲花间摇头,眼神有些迷茫,“我不知道。”
那老头也知道今天碰瓷是不可能了,只好起身,“走吧!”
那群人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浩浩荡荡的走了。
甲花间长大嘴巴,似乎没想到他们真的就这么走了,我替她道,“6”
我伸懒腰,“走吧!”
就在我们刚走两步的时候,一名背着大刀的粗狂男人拦住我们,“姑娘好厉害,我们九月教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我忍不住吐槽,“怎么现在流行用月字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