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饭，听到脚步拖拉的声音，有点像笨重皮靴摩擦地面的声音。

我抬眼看到了一个身穿充气衣服的小丑，没穿皮鞋，不过左脚是木头做的，上面包裹着奇怪的皮。

充气服，小丑，木头的腿，还有被奇怪皮包裹的脚，是很有趣，但也不至于太引起我的注意力，手中的饭还是更香。

不予理睬继续吃饭，人是铁，饭是钢，小嘿做的饭这么好吃，我怎么可以浪费，当然是要光盘行动。

那个小丑也注意到我，嘴里发出桀桀桀的笑声，之后迅猛的冲向我。

我掰开一次性筷子，扔出去，那个小丑左手和右手被筷子穿透，整个被钉在墙上。

我眯眼勾唇，声音却是冷冰冰，“食不言，寝不语，在我用餐的时候请保持安静实体。”

我又拿出一双筷子，开始继续享用我的美食。

那个小丑一点点从墙上把自己弄下来，嘴里发出愉悦的笑声。

我也吃完最后一口菜，万涛嘿把盘子碗收拾起来。

我踩着四厘米的高跟鞋走了过去，看着那个小丑眼中病态的疯狂，还有兴奋，“抖M吗？我还是难得在除了人类以外的生物身上见到有抖M属性的。”

我一脚踹飞那个小丑，手上拿着皮鞭，那个小丑身上充气的衣服瘪了下来，我舔了舔嘴唇，整个人的气质发生变化。

万涛嘿最直观的发现主人的改变，主人一直都很疯，现在变态了也很正常，我应该追上主人的脚步。

看着呻 吟的小丑，一鞭子抽了上去，畸形与扭曲的小丑顿时皮开肉绽，嘴里却发出欢愉的声音。

小纸人这么多年一直在宇宙中流浪，哪里见过这大场面，变态啊！太变态。

我蹲下身，尖锐的指甲划过小丑的脸颊，一道长长的口子在小丑脸上形成却没有流血，我有些惊奇，“万法归一，化为一画”

白光过去，地上已经没有了小丑，只有一身黑色赫本风长裙的女子，那人一双乌黑的眼睛，眼底仿佛有这漩涡，长长的头发披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