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曦的眼神暗淡下来，好像满不在意，好像没有思想一样。

“我不知道，但我想妈妈高兴。”

程渊看着他，感觉到了不对劲，原曦的状态不对劲。

“你妈妈怎么了吗？”

原曦露出一副沮丧的表情“妈妈，不开心，我想让她开心，可是我达不到她的要求，也给不了她保证。就连我的承诺在妈妈看来都像泡泡一样虚假，不真实。”

程渊看着他正要开口，上课铃响了。数学老师的课。

数学老师抱着一打卷子，讲卷子交给数学课代表发下。

原曦看着数学课代表，虽然她没有读出分数，原曦还是莫名紧张。原曦知道最近的状态不好。

面对这周的测试成绩，原曦做不到心平气和。

试卷发在手里，原曦不敢去看，原曦手搭在卷子上，抬头，不经意间与数学老师对视。

数学老师好像有很多话，看了看原曦，张了张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在原曦看来，就好像是很失望一样，已经不在乎了。可能数学老师没有这种意思，但原曦先给自己定了一个数学老师已经不喜欢自己，自己考的很差的身份。

程渊看着他，知道他对成绩很看重，很害怕考不好。

“没事儿的，原曦，这只是一场小考试而已，我们……”

原曦抿嘴看着他，眼神透露出哀求。好像在说，别说了好吗？别说了。

何尝不知道那只是一场小考试。可没有人能甘心接受自己的平凡。

原曦看了看程渊的卷子，程渊阻拦。

“好了，原曦，你和我都知道，和别人比不太好，我们比上一次好就是有进步了对吗？”

原曦也不是自暴自弃的人，深吸了一口气。

“也对，而且我其他还比你好。”

程渊笑了笑“对啦～原曦可比我厉害。”

原曦觉得自己要面对现实。将试卷从书本下拿出来。

94分。

原曦不敢呼吸，不确定的看了看分数。看了几遍，还是这样。

程渊看着原曦脸上一下子惨白，看了看他的试卷，九十四分。

程渊也不敢置信，一百五十分的题，原曦平常能在一百一分到一百二十左右。

自己也是第一次看见他考九十多分。

原曦的手微微颤抖，仿佛不太相信一般，看了看字迹，又看了看名字，是自己的。

程渊看着原曦，将自己一百三十多分的卷子收了起来，不敢开口，怕原曦更伤心。

原曦不知道该怎么回去，不知道该怎么和父母说，自己数学考的这么差。

接下来几节课，几位老师都分别发现卷子。

重点是原曦考的都不理想。下午要放学之前，李老师找到原曦。

“原曦，最近是怎么了吗？”

原曦沉默的摇摇头，李老师也没有办法，现在压力都重，不能再给孩子更多压力，只是原曦这回下降的很严重，掉到了三百多名。

估计原曦妈妈不会善罢甘休。原曦也不会好过，一些家长的思维很难改变。

现在的孩子，学习越来越卷，越来越难。压力更是成倍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