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唐蓉蓉也承认的坦然。

“告诉你也没什么，”他看着她笑，“但我能得到什么？”

“我的感谢还不够吗？”她一本正经。

“够，”常止观摸摸她的头，“当然够。”

他凑近她耳语。

唐蓉蓉退后了几步，脸上没什么大的反应，“要一起走吗？”

“蓉蓉这是得了好处就不要哥哥了？”

唐蓉蓉表示不想理他，准备开门出去。

“我说过，我们还会再见的。常曦，我做到了。”

“我不是常曦。”她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

只剩常止观一个人在房间里，低低的笑。

“我愿赌服输。”

唐蓉蓉去大厅的时候碰到了周老爷子。

他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怎么不多聊会？你们年轻人应该更有话题才是。”

“我想来陪着外公嘛~”唐蓉蓉挽着周老爷子的胳膊撒娇。

“你不嫌弃我老头子说话没意思我就谢天谢地了。”周老爷子脸上尽是慈爱。

“哪有，”唐蓉蓉表示不认同周老爷子的妄自菲薄。“外公那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会说话没意思呢，我可喜欢跟外公聊天了，一听外公点拨，我所有的难题都迎刃而解了。”

她哄得周老爷子眉开眼笑。

等周文出院的时候，发现家里已经没有自己的位置了。

以前是周舞，现在是她的女儿！

周文看着其乐融融的祖孙俩，眸底尽是阴霾。

“舅舅。”是常止观的声音。

他回头，脸上还有尚未掩饰好的阴鸷。

真是丑陋，常止观漫不经心的想。

当然，他面上还是装出了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我想和你谈谈。”

不知道两人谈了什么，但接下来的几天，唐蓉蓉觉得周文走路都带风。

“你跟他说了什么？”吃过饭，唐蓉蓉借口散步，把常止观拉到一边。

“当然是帮他得到他想要的了。”

“他想要的？”唐蓉蓉皱眉，“周文的野心在整个周家，但上面还有个老爷子压着。”

“你不会要对老爷子下手吧？”她不可置信的看向常止观。

常止观敲了她的额头一记，“我是那样的人嘛？”

唐蓉蓉捂着额头，没有说话，但眼神却透露出他就是那样的人。

“真是不乖的女孩，”他捂住她的眼睛，压低声音，“周文想要的可不仅仅只表面上的东西。”

“周家的隐秘，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力量才是重中之重。”

唐蓉蓉一脸茫然。

“你不知道？”常止观有些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你什么都不知道慕容离就敢让你以身犯险？不行，你必须马上离开周家。”

“我现在不能走，”唐蓉蓉甩开他的手。

之前她拿自己当诱饵引周文的人上钩的时候慕容离说担心她，她那时还以为是因为慕容离联系不上她才担心，现在想来怕是知道了她决定会去周家的打算，可惜她全然没听出来。

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我现在走了，周老爷子一定会察觉到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