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如此真切、剧烈，程明瑞忍受了下来，他多忍受一份痛苦，手下的小子们就少遭受一点损失。

心一横，程明瑞大口大口的喝下紫色的无序能量，感受喉咙被烤熟的感觉，又一口撕下一块‘肉’来，就着紫色的无序能量咽了下去。

所有的绿皮都直勾勾地看着巨大的滑头老大，一口口的把强大无比的敌人吃了下去，他们对滑头老大的崇拜达到了巅峰。

他们觉得滑头老大太牛逼、太尿性了、太waaagh！这样的老大才是他们应该跟随的存在，这样的老大才是他们应该成为的存在！

由于老大动了口，字面意义的动口，绿皮们就没有再攻击了，他们围在程明瑞身边唱着歌喊着waaagh，直到程明瑞将最后一点虚空龙的身躯吞进了肚子。

作为当事人的程明瑞感觉太痛苦了，他的肚子、血液、肌肉、骨髓都仿佛燃烧一般，再这么持续下去他觉得自己能感受到自己被烧成灰烬的每一个细节。

“滑头你是好小子，够尿性，俺们罩你！！”这个声音概念如同一碗清泉滴进了程明瑞的心坎之中，丝丝凉意从心口向外蔓延，遍布他的全身，痛苦缓解了。

程明瑞的身体开始缩小，由超巨型的存在缩小到几百米，再到几十米，当缩小到18米时，缩小速度停了下来。

但是很快，又开始缩小，在12米的时候又停了一下。结果还是没有稳住，还是继续缩小，直到缩小到了6米才完全停下。

从灵魂中透露出的疲劳让程明瑞没有多少精力管自己大小的问题，借用搞毛二哥和waaagh立场的力量给他带来的灵魂负担太重了。

小子们可不管那么多，他们waaagh爽了，waaagh嗨了，他们把程明瑞围在中间，不断呼唤着他的名字。

以数百万绿皮的代价击败了星神碎片，代价不可谓不惨重，以数百万绿皮的代价击败星神碎片，战果不可谓不辉煌。

调集自己全身的力量，程明瑞忍住躺下就睡的疲惫，站了起来，举起自己的新生的右手（在吃虚空龙的过程中，他全身的肉体一直处于崩溃与重生之中）。

“你们都是俺的好小子！俺觉得你们今天贼拉牛批，贼拉勇猛，贼拉尿性！”为了回应小子们的热情，程明瑞打算做一个简单的演讲

“waaagh！！”小子们以怒吼回应。

“今天被俺们干碎的东西叫星神碎片，你们可能不懂，反正就是在整个银河中都算最牛逼的那一档。”

“就算祂再牛逼，再强，也被俺们waaagh翻了。”

“俺们喜欢干架，俺们喜欢战争。不管以后俺们会不会还和这样的东西干架，或者还会有比祂强的敌人，俺们不害怕，俺们很兴奋。”

程明瑞走上了机灵鬼给他找来的一个演讲台。

“俺只想说，让他们来吧，来的更加猛烈！来的更加凶残！俺们只会更兴奋，更勇猛，俺们会waaagh穿一切！！”

小子们疯狂了，他们歇斯底里的用waaagh的吼声回应着自己老大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