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渐俏点了点头,她知道金舞阳的性格,既然她这么说,那就说明她有把握处理好这件事情。
金舞阳捏着一只酒碗的边缘,已经有些醉意,她在读着一首自己刚刚写出来的一首诗……
“不喜欢酒
却喜欢浸入酒醉的朦胧
常常幻想一个人走到大海深处
等海风吹过
浪花总是令我心动
一个人深情的看着跃起的海鸥
是风,还是浪花的装扮
那永远合一的影子
从清晨走到夜色
你所寻求的只不过是一个虚拟的表演
而解除这一切欲望之源
是一颗回头是岸的心
心若迷失了方向
连尘埃也不会放过
说到解脱
不必问佛陀
世间并没有解药
何不一醉经年
一起经过太阳的清晨
一起经过日落的黄昏
一起经过昨夜的星辰
对着故乡的影子念念不忘”……她演绎着回忆的触景生情。
这个时候手下来报,说北域大祭司垒想见金舞阳,她心生疑虑,心想,据说北域大祭司垒已经被花渐俏囚禁在水牢的精钢笼子里,凭什么想见自己,自己就得屁颠屁颠地去见他?想起精钢笼子,当然也就想起了她的亲爹金老爷。他爹也有过被囚禁在这样的笼子里的滋味……想到这里,金舞阳瞬间决定去北域水牢见见曾经跟自己亲爹走得特别近的长白山萨满萨满反贼北域大祭司垒。
金舞阳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她知道,这次见面可能意味着一些未知的危险,但她还是决定去见面。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轻轻抚摸了一下腰间的长剑,深吸了一口气,走出了房间。
她一路走向北域水牢,经过了长廊、石阶、甬道,每一寸都弥漫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她穿过一道道石门,走过一道道狭窄的通道,终于来到了北域水牢。
长白山北域水牢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四周都是坚固的石头,只有一扇铁门通向这里。铁门上布满了锈迹,但依然坚固无比。金舞阳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苍老而有力的声音:“是谁?”
“我是金舞阳。”她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