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道心？我还以为你被夺舍了呢！”傅月池太累了，还躺着，不过想起此前方道长的冷淡对待，不由嘟起了小嘴。

恢复正常的方力昆十分上道，立刻把妹子抱在了自己怀里，温声解释道：“不是夺舍，却比夺舍更可怕。”

方力昆其实想用洗脑这个词来形容自己的变化。

夺舍顶多是身不由己，可洗脑不同，那是自内而外改变一个人的想法，无论是思维方式还是看待事情的态度都有了根本性的改变。

而其恐怖之处就在于无论他本人多聪明，悟性有多高，都无法自行发现的。

“MD，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妹子，足以媲美港姐了，之前我是如何想到放弃的？求尼玛的道啊！”

方力昆越想越气。

他不仅后悔自己的大意，更对这种强迫性的改变感到愤怒。

“别人修仙都是只增添修为的，这聊斋世界倒好，只要提升修为就会连带着被洗脑。”

“我难道不放弃情欲就没法提升？”

方力昆忽然想起了普渡慈航，这老妖囚禁各种各样的小妖，抹去其一部分神智，似乎在做着某种试验。

结合不远处这只化形境却被打回原形的怪鸟，他甚至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那老妖活了几千年，本身就擅长旁门左道，从其窃取气运，以龙身晋升化形境便足以说明其厉害。”

“以不同程度的法力来抹去那些小妖的神智，难道是用来测试感情对修为的影响？”

“至于这只红色怪鸟，修的是正道，却在兽形状态下也照样能拥化形境的修为。。。这么说，老妖明显是在找突破常规晋升的方法。”

方力昆仿佛捕捉到了什么。

无论是妖魔鬼怪还是凡人，晋升之路都是固定好的，要想迈入化形境就只能凝聚人形，要想晋升人仙境就必然要放弃七情六欲。

可普渡慈航这老妖根本不走寻常路，用化龙的方式来晋升迈入化形境。

且从他在总殿的种种操作来看，老妖甚至已经在寻找既能晋升人仙境，又能保持情感的方法。

“这是一种思路，或许我应该找出老妖的试验日记，观摩一番，如此一来的话，即使日后我用因果之力也无法晋升人仙境，起码还有一种备用方案。”

方力昆自被洗脑后，对传统的晋升非常反感，而且他本人就不是什么卫道士，只要能提升修为，别说邪道，就是堕入魔道也在所不惜。

方力昆在专注想事情的时候，精神非常集中，表情又严肃认真，和以前的方道长很像。

这可让两位妹子芳心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