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枪手”徐宁带领御前金枪班到了地方一看,那酒楼与古玩店火势冲天,而天波府老杨家一点事情没有。
而周围的百姓也都痛恨奸臣,没有一个帮忙救火的。
“速去叫潜火军来!”
这“金枪手”徐宁见火势不小,有蔓延趋势,连忙叫人去找“消防队”来。
这所谓的“消防队”,就是宋代专管救火的兵丁 ,在周代称司煊、司耀,宋代称防隅、潜火军,元代、明代称救火兵丁,清代初年称防范火班。
宋仁宗赵祯即位后,制定了严密的防火措施,在京厢军中挑选精干军士,建制为专职消防机构—军巡铺。这大约是我国历史上最早的专职消防部队。
汴京城中,“每坊巷三百步许,有军巡铺房一所,铺兵五人”。
这些军士都经过严格训练,技精、艺高、胆大、责任心强。
他们的主要任务是“夜间巡警”,督促居民按时熄灯,消除火灾隐患。为及时发现火警,军巡铺还在“高处砖砌望火楼,楼上有人卓望”。
而且这些铺兵是轮流更替,昼夜值班,风雨寒暑不避。发现火警,及时报告,并奔赴失火地点扑救。
其实,在电视剧里面看见的那些打更的,多半与此差不多,天天晚上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而“金枪手”徐宁则是直接去找了顶头上司高俅高太尉,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必须让他知晓才行。
况且,高太尉总督汴京安全,所以必须告诉他。
而高俅此刻正和朱勔谈论那“林中豹”柏青该几时才回来,正说时,那“金枪手”徐宁就来求见。
高俅心说这“金枪手”徐宁是殿前司禁军啊,怎么突然来找自己,难不成是宫里面出了什么事情?
这得赶快见上一见,于是,高俅就叫人把“金枪手”徐宁带了进来。
“金枪手”徐宁给高俅与朱勔见礼,然后便说起了正事。
“太尉大人,这东华门两旁蔡太师家酒楼与杨太尉家店铺遭贼人火烧,火势蔓延,请太尉大人主持大局,捉拿贼人!”
听了徐宁这么一说高俅“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
这东华门可都快到皇宫附近了,这要是惊了圣驾可怎么好!
“朱大人,待我先去查看,你少歇片刻!”
高俅起身就要去查看,这边朱勔也说,“东华门乃是重中之重,太尉速去,莫惊了圣驾!”
而这边高俅老贼刚刚前去查看,那边狄泉与武松、石秀已然摸到了殿帅府后院。
狄泉当时把那“林中豹”柏青扔到了潞花王府中的井里,便要“铁叫子”乐和与“大刀”关胜,“井木犴”郝思文留下,看管李师师,自己几人则前去高俅老贼殿帅府上去寻朱勔。
一来,是要找那朱勔询问柴进柴大官人下落,二来则是要把这个狗娘养的东西一刀宰了,为江南百姓出一口恶气。
其实还有一个三来,这三来就是要把那高衙内也给抓回梁山,叫林冲出气。
狄泉当时说出想法之后,关胜和郝思文都吓到了。
就连武松和石秀这两个胆大包天的人都觉得狄泉大胆。
不过,真的摸到了殿帅府这里,却发现守卫没有那么森严。
因为东华门大火,所以巡城兵丁等全都去救火了,而高俅老贼得到了“金枪手”徐宁的报信之后,带着殿帅府里面的几个教头、虞侯,还有众人马全都去那东华门处去了。
此时,殿帅府内正是一个空虚状态,最好下手。
也可以说,孟邦杰和焦德亮这两人放的这一把火,还真的是间接帮了狄泉一个忙。
这殿帅府外墙有三米高,不过这难不倒这三人,都是有功夫,有身手在身的人,这点高度,努努力就过去了。
狄泉三人落在了殿帅府后园里面,此处正是个花园,建造的如同皇宫一般!
而在那边假山后,则摆着一个躺椅,上面躺着一个年轻后生。
狄泉定睛一看,这可不是那“花花太岁”高衙内吗?
原来是他高衙内这双腿废了,心里憋闷,还动不了,就叫家人把他搬到花园里面小憩一下。
不想,正撞上了狄泉这几个瘟神!
狄泉一看,那高衙内身边只两个丫鬟,此外院中并无他人。
于是,狄泉便拿出白练紫金锤来,照着那两个丫鬟,一人给了一锤。
狄泉自然不能把这两个丫鬟都给打死了,这手上面,可都是留着劲力的。
两个丫鬟都叫狄泉的白练紫金锤给打晕了,而那高衙内还睡的死猪一样,原来是疼了太久,此时好不容易睡着了,睡得深沉。
石秀悄声摸上前去,抬手“噼啪”就给了高衙内两个耳光,随后高衙内刚一睁眼,石秀就又一拳把他给打晕了。
“石秀兄弟,你且在此等候,我与武松兄弟去找寻朱勔!”
石秀是个机警的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办,于是直接把高衙内嘴巴堵上,把他盖着的毛毯撕成条状,把他手脚捆扎了起来。
其实主要是捆手,脚也没什么必要捆起来了。
狄泉与武松猫腰小心翼翼摸到了外头一处房间,戳破窗纸一看,原来是茶房。
狄泉在外,只听得内里丫鬟说道,“松鹤阁朱大人要吃糕饼,速速备些来!”
这殿帅府里面的“朱大人”,该是朱勔无疑了!
狄泉暗暗记下来了这“松鹤阁”的名字,再与武松去找。
狄泉与武松绕着雕梁画栋跑了三圈,打晕了四个下人,终于找到了那“松鹤阁”所在。
狄泉又是戳破窗纸一看,那朱勔正在里面悠然自得的翘着二郎腿,哼唱着“柳词”呢。
这“柳词”就是柳永的词,大半是在青楼所做。
狄泉与武松立刻破门而入,吓得朱勔茶碗掉在地上,武松手快,抽出了一把戒刀直接就架在了朱勔的脖子上。
“这……这、这、这……”
那朱勔吓得不轻,刚才喝下去的茶水差点直接化作了尿水直接尿了出来。
“你便是朱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