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的了!”
此时房内宋江与那阎婆惜正在紧要关头,结果又被这吴用一搅扰,坏了性致,那阎婆惜便叫了起来。
“想是紧要事情,拿不定主意,我需去看看!”
宋江倒也是知道个轻重缓急的,便擦了擦身体,要起身去穿衣。
“三郎!”
那阎婆惜意犹未尽,宋江也只得安抚了一番,待出得房门,又是小半个时辰。
吴用已经在外面等得团团转,宋江才衣冠不整的出来了。
“哥哥,祸事了,那狄泉派兵前来攻城了!”
吴用一句话,就把宋江从刚才的温柔乡之中惊醒。
“什么?来了多少人?”
“一千余人,适才我叫史定出去交战,已经死于敌手!”
宋江眉头一皱,区区一千多人也敢来攻打济州城?
“来将是谁?”
“一早说是周通,史定出战,方知是杨志,史定因而被斩!”
吴用说道。
宋江也是听说过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青面兽”杨志,知道他武艺高强,于是便说道,“派竺敬带燕顺、郑天寿出战,务必要将敌人全歼,活捉杨志!”
吴用闻言,便回句,“遵命!”
宋江想的是杨志本事厉害,要是能把“青面兽”杨志给策反了,他手下也就又多了一个顶级战力。
但他想的有问题,虽然那竺敬的武力值也不弱,但是和杨志比起来,未必能是对手。
吴用及派遣竺敬带了燕顺、郑天寿与三千兵马出战。
那竺敬拿定了太宁笔枪,出马高喝一声,“哪个是杨志!”
这竺敬也是江湖上听说过杨志名号的人,他竺敬有武艺在身,但是名头一直就不响亮。
要是他能给那“青面兽”杨志给打败了,那可就算是扬名立万了!
杨志之前胜了一阵,把史定首级砍下,回马换了一条浑铁枪出马,正遇见竺敬逆战。
“洒家正是,你是何人?”
“我乃济州府团练使竺敬,就是你杀了我兄弟史定吗?还尸首来!”
竺敬与史定一齐投的宋江,有些感情。
杨志冷笑一声,“若要取,且看你的本事!”
那竺敬见状,舞起太宁笔枪杀奔过来,杨志使出杨家将嫡传杨家枪对敌。
但见这一场厮杀,真是精妙绝伦!
一个杨家枪势如毒龙,一个中平枪勇若猛虎,一个阴把枪变化多端,一个阳把枪勇猛精进,这个恨不得枪搅动四海土鳖,那个恨不得枪穿过九霄云殿,一个枪如饿虎擒羊,一个枪似饥蟒噬人,一个使枪的强过小霸王,一个使枪的妙如赵子龙。
杨志见竺敬枪法不错,知晓若要胜他,需用手段,便再用杨家枪精妙招数,纵横驰骋。
那竺敬战杨志不胜,深感杨家枪法精妙绝伦,眼见得胜不易,也是小心谨慎,手中太宁笔枪紧守门户,设机力战。
这两个尚未计较出高下胜负来,那边的“锦毛虎”燕顺便等不及了,挥刀杀出。
那“锦毛虎”燕顺向日里在清风山为贼之时,乃是山上大寨主,在王英与郑天寿之上。
原本到了宋江这里,论武艺,宋江手下这些人马,也是以他为尊,剩下的人也都不如他。
但自此竺敬来后,他便居于竺敬与史定之后,总觉得心有不甘,今日上阵,便是想要表一表本领,立些功劳,也叫宋江哥哥看看他的本事。
“想以多欺少吗!”
那边阵上“小霸王”周通见燕顺杀出,欲夹攻杨志,便刺斜里杀出,手持绿沉枪拦住了燕顺厮杀。
“你这厮,岂敢拦我!”
燕顺手中朴刀荡开了周通绿沉枪,劈头就砍。
“拦你怎的!”
周通使枪一架,挡了一刀,分心便刺,他昔日与李忠在桃花山落草,燕顺也在清风山落草,多少也都曾有过耳闻。
而那燕顺与周通武功,都算不上多么高强,二人便是斗上三五十合,未必能有输赢。
“架!”
“白面郎君”郑天寿也急着出战,也拍马舞刀杀出,那边杨志身边“打虎将”李忠也挺起长枪出战。
一时之间,三对三,不知那边先有胜负!
却说杨志与那竺敬相斗,使了个心机,拨马就走,引那竺敬来追,竺敬哪知是计,便来追赶。
杨志便在马鞍桥豹皮囊上取出铜锤,照后一打,正是他老祖宗“火山王”杨衮从丈人金良祖处学来的“走线铜锤”!
竺敬未曾提防着暗器,被一锤打中前心,口吐鲜血而走。
“遭了!”
那边“锦毛虎”燕顺见竺敬不是对手,立刻撇了周通来救竺敬。
“喝!”
杨志岂会把那燕顺放在心上,手起一枪刺中了燕顺战马,将其掀翻在地。
后面“小霸王”周通赶上,举枪便去刺那燕顺,燕顺死命拽住枪杆,捡回一条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