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泊四路大军,那可真叫是“铺天盖地”而来,这边“智多星”吴用也知晓梁山军马杀来,与那“锦豹子”杨林和“险道神”郁保四在朝廷大军营寨之中,只看见四处火光四起,照得夜如白昼一般。
“先生,如今当如何?”
“锦豹子”杨林询问“智多星”吴用道。
“唉,这张开不听人言,悔之晚矣,已然无法回天,我们速速逃跑吧!”
“智多星”吴用,一般说,一边在怀中拿出来两条铜链,现在这个情况,他看得出来,想要跑出去太难了,他也得想办法自保才行。
那“险道神”郁保四身高一丈,视野也是开阔的,在那里四下张望,开口道,“先生,北边敌军尚未冲入营寨。”
“好,那我们便从北门突围,今番能不能活,全看你们二人之力,咱们冲的出去便生,冲不出去便是个死!”
这边吴用三人悄悄的往北门而去,而那“独行虎”张开则是叫人保着他那“黑心虎”儿子张永,妄图杀出一条血路来。
梁山众路兵马之中,最先杀进来的当属“大刀”关胜,关胜这口大刀,一马当先,一刀劈开了寨门,身后宣赞、郝思文率军一拥而上,直奔中军帐去取张开性命。
这朝廷大军现如今已经是网中之鱼,惊弓之鸟,宣赞、郝思文带兵一冲阵,便一击即溃,轻易冲锋到了那张开身前。
“张开休走!”
宣赞、郝思文刀枪并举,直取“独行虎”张开,张开也颇为恼火道,“你们两个是什么东西,也敢到我这里来讨野火吃!”
银丝三尖枪迎上宣赞、郝思文兵刃,张开浑然不惧,但他此刻正是喝得大醉,十成本事便只剩下了七成,也奈何不了这二人。
宣赞和郝思文要拿头功,手里面刀枪挥舞如风,奔着张开疯狂出招,张开一个人手持长枪,点钩挑拨,里撅外搅,当真是恨不得把两条胳膊变成四条臂膊来用。
此时此刻,那东门的“扑天雕”李应也给寨门打破了,自与“小尉迟”孙新引兵四下缴获朝廷大军辎重,唯有那“丧门神”鲍旭,手持阔剑,一路杀来。
“看剑!”
“丧门神”鲍旭那是个最好厮杀的,手舞阔剑,一阵风一般砍向张开战马,他本是步军将校,这打法非常符合其风格。
“狂徒你敢!”
张开在马背上听得了“丧门神”鲍旭喊叫,手里面长枪一挥,荡开了宣赞与郝思文刀枪,身手在马背上拿起腰刀来,回身便去劈鲍旭。
鲍旭一剑挡住,这边宣赞、郝思文再度杀来,张开独战三人,使出浑身解数,刀枪并举,走马灯一般厮杀起来。
这张开真不愧是员猛将,饶是如此,仍是不落丝毫下风,东门处又杀来“小尉迟”孙新,挺枪来战,这回可变成了四打一,张开这两条胳膊是无论如何也不够用了,只得且战且退。
“休得放走了他!”
鲍旭大喝一声,四人当下各自锁紧战圈,把张开围在了垓心,趁着“独行虎”张开一枪架住宣赞、郝思文、鲍旭三人兵刃之时,“小尉迟”孙新马背上提起虎眼鞭来,照着后背便是一鞭打在张开背心之上!
这一下,只打得张开口吐鲜血,背心上掩心镜都叫一下打裂开来。
但是,凡事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伏,那张开吃痛,出了一身冷汗,此时倒是清醒了不少,强忍着疼痛,施展枪法。
这回他酒醒了,枪法威力陡增,一枪便挑飞了孙新手中钢鞭,又一枪逼退“丧门神”鲍旭。
宣赞、郝思文正待上前,张开手起一枪便扎在了那郝思文战马颈项之上,战马吃痛,把郝思文掀翻在地,张开荡开阵角便跑。
张开虽说力战四将得脱,却已经是身负内伤,被“小尉迟”孙新打了一鞭,又费劲力气大杀一通,牵动了伤势,已经是五内如焚一般,快要支撑不住了。
而那张开投北门就走,北门那里是呼延启鹏、狄雷、扈成率军杀来,他自然走不得。
但此时吴用三人也到了此地,见到张开竟然能够负伤冲到了此处,也是吃了一惊。
“这张开真乃是一员猛将,犹有如斯战力,我们助他一助,一起杀出去!”
“智多星”吴用对旁边的“锦豹子”杨林和“险道神”郁保四一说,这二人便会意驱马上前,助战去了。
此时张开正在对战那“飞天虎”扈成,那“飞天虎”扈成的本事一般,和他妹妹“一丈青”扈三娘相差不大,要不是因为原着里李逵杀进扈家庄,砍死扈成关押的祝彪,并在扈家庄杀得性起,导致扈成逃跑,后为浦东军官,他要是上了梁山在地煞星里面也算是个中上的战力。
此时扈成手使大杆刀拦住张开去路,张开此时是强弩之末,死战不得拖。
旁边“锦豹子”杨林挺起笔管枪上前便去助战,双战扈成,扈成未曾防备,旁边“险道神”郁保四也挥舞朴刀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