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什么都没有被做?这怎么可能!我明明……!”
吉尔伽美什刚刚下楼,就听到楼下传来的争吵声,那是远坂时臣的声音。
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是一个关了门的房间,房间门口,受了伤浑身缠绕着纱布、伤口还在渗血的幽塔,正大马金刀的反坐在椅子上偷听。
脸上的表情很是乐呵,似乎在把这当做消遣。
不远处的言峰绮礼更是严重,坐在沙发上沉默着,整条左臂都断了,袖子空荡荡的。
昨天的遭遇战,让这两位身受重伤……幽塔只是看上去好一点,实际上她才是被攻击主要的攻击目标,言峰绮礼只是被“刮”了一下而已。
而等到吉尔伽美什赶到的时候,对方早已经撤退了,远坂时臣有询问敌人是谁,但也只是得到了“与你无关”这个回答。
“他们在吵什么?”吉尔伽美什问道。
“嗯?”幽塔回过头来,挑着眉毛嘿嘿一笑,“你身为英雄王,竟然不懂这点破事?”
“因为从没有人敢和本王争吵。”吉尔伽美什平静的回答。
“……”
幽塔被噎了一下,也不生气,笑着解释道:“无非就是远坂时臣看到老婆隔一天,完好无损的自己回来了,觉得被绿了呗……话说你们男人不是都有这种顾虑吗?”
仿佛是为了验证幽塔的话,房间内再次传来了纠缠不清的争执声。
“抱歉,葵,刚刚是我太激动了……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一天时间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远坂时臣生来就是个骄傲的人,他的优雅也源自于他的骄傲,因此,他要比幽塔说的还要更加敏感一些。
虽然他关注的点,更多是自己和家族的名誉,远坂葵本身只占了很小一部分就是了……
“我说过了,真的只是在酒店里面躲了一天,外面太过危险了……”
“那你为什么不联系我呢?我可以去接你的……”
“我不知道,我没想过。”
“……葵,听我说,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我会赢得圣杯战争的胜利,我会杀了那个面具男人,相信我。”
“……什么都没发生。”
“你——”
“父亲!我可以作证!母亲说的是真的!”
屋内因为远坂凛的话再次陷入片刻沉默。
幽塔却拿着一块西瓜吃的正香,评价道:“你看,对吧?除非有特殊癖好,否则没人会不在意的。”
“……”
吉尔伽美什闻言沉默片刻,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好一会儿才开口。
“你的伤口还在渗血?不打算治疗吗?”
“害,这伤口治不好的,我这已经算很厉害了好吗?”幽塔撇撇嘴,随口回答。
“必灭的黄蔷薇?”
吉尔伽美什虽然这么问,也知道黄蔷薇有让伤口无法治愈的特点,但幽塔身上的伤明显不是枪伤。
果然,幽塔不屑的说道:“当然不是,那破玩意儿的伤我分分钟就给你治好,信不信?”
吉尔伽美什若有所思,又说道:“你似乎变得比一开始更活跃了,为什么?”
“嗯?”幽塔停下了吃瓜的动作,歪头看向吉尔伽美什,“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