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忆忆。但男女授……”
“别废话了,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郎君,早睡一天和晚睡一天又有何区别。好困,睡了。”
她的话似乎有理。等等,他在想什么?他竟然也赞同了她的话,迟早成为她的郎君。
“忆忆?”小声喊,得不到回应。
她身上的味道传来,沈元卿好不容易冷静的身体再次僵住,不敢用力呼吸,憋红了外露的皮肤,粉粉嫩嫩的。
夜里,从小见识过宫内肮脏事的少年帝皇,此刻却像情窦初开的单纯少年,尽管手脚发麻也不敢动不敢用力呼吸,小心翼翼地偷看怀里熟睡的姑娘。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昏昏睡去,嘴角还挂着好看的弧度。
翌日天未全亮,沈元卿是被巨大的声音吵醒的,惊得猛然起身,屋内哪里还有宿忆的身影。
眸中的迷茫还未散去,太后一众人闯了进来,其中身后奴才手上端着酒和纸笔。
沈元卿眼神顷刻锋利,双眼微眯,“太后,你想做什么?”
太后胸口起伏大,显然怒火大烧,“当初哀家就该听大哥的话,让他当皇帝也不至于搞成如今这般下场。”
“你就跟那贱女人一样该死,竟然敢深夜抄丞相府!”
就在方才,她才知道丞相府在昨晚被抄家了。
“你们试图谋权篡位,难道不该死吗?”沈元卿丝毫不见慌乱,镇定自若说。
“若非是哀家,你早就该死在冷宫里了!哀家只要拿到退位诏书,那哀家还是庆国最尊贵的女人。”
“来人,压住这个贱种。”
十几名士兵上前,沈元卿冷眼看他们,大声说:“朕是庆国的帝皇,你们跟太后便是反叛罪行,当诛九族。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士兵们有些犹豫了,太后带着皱纹的脸抖了下,拔剑刺死其中一个士兵,“你们可看清楚了,如今宫内哀家说的算,他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傀儡帝皇。若是敢不从,便是与他这般下场。”
士兵们不再犹豫,拔刀上前。
沈元卿脸色一寒,窗外门外立马响起厮杀声,太后察觉到不对劲,破声大喊:“快!杀了他杀了他!”
剑指向他心脏处,他神情未变,一把又快又狠的剑挡住甩开,几名身穿特质黑衣的死士进来,瞬间把人解决掉,只剩下慌乱失措的太后。
“不,不可能的!”
沈元卿动作优雅套上外衣,信步走过去,踹倒太后,居高临下睥睨她,“太后,你输了。”
狼狈的太后昂着凌乱了发丝的头,充血的红眼球恨恨剜他,咬牙诅咒,“你能得今日不过都是宿将军帮你,将来有一天他定会将你取而代之!”
沈元卿眼眸冷淡,“带下去,所有酷刑都用一遍。”
人被带走,房内的狼藉也恢复如初。
玄衣少年站在敞开的窗外前,任由寒冷的风吹进来。
母亲,儿臣终于替您报仇了。儿臣不会再过那种受制于人的生活,儿臣要牢牢把权力掌握在手中,就算受百姓爱戴的宿将军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