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怎么叫都没有回应。

龙昊天生气了，奶奶啊，没办法，只能等，等人来救他，等奶奶把这种仪式做完，放过他。

想着想着，奶奶太疼爱他了，把他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这段时间是他变化太大，奶奶才胡思乱想，找人帮助，然后被骗了。

早知道就维持原样，一点点改变了。

好想上厕所，膀胱胀痛，双腿夹在一起，用力并住，用手捏着，憋不住，流出一点，就流了一地，龙昊天闭上眼睛装死，他尿裤子了，尿的地板上都是，羞赧，嫌弃，憎恨，恨那个骗子，恨系统，恨奶奶。

曲秀雯拎着原身捡废品的麻皮袋子，穿梭在小吃街，铁板鱿鱼来两串，一串淀粉肠，一串肉肠，喝两口热乎乎的奶茶暖暖身子，遇到干净的瓶子就捡起来，一天都没遇到，她能怎么办？

麻皮袋子只能用来装她没吃完的小吃，幸好拿的是干净的袋子，回去都倒在锅里煮煮，喂给孙子吃。

吃饱喝足，心情很好的曲秀雯回到家，打开门就闻到了尿骚味，幸好没有屎味，不然今天白吃了，想吐。

“小九，你不知道把味道也隔绝掉？”

“宿主，隔绝掉了，只有我们能听到闻到。”

“我不需要闻到，你自己能闻到就行。”

“好的宿主。”

下一秒，曲秀雯呼吸的都是清新的空气，把剩的串串肉啊，甜的咸的，都放到锅里，煮成糊糊，端给龙昊天吃。

都是干净的，混在一起，其实味道还不错。

“昊天，奶给你煮了点咸粥，好消化，你吃点。”曲秀雯把碗伸到龙昊天嘴边。

龙昊天看到她进来，只看了一眼，没和她说话，也不理他。

“奶都是为了你好，你再忍忍，那东西太厉害了，等它消失，一切都会变好。”

“奶，你放了我吧，我是你孙子，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龙昊天语气哀求。

“有，大师说有，你感受不到吗？”曲秀雯声音尖锐犀利。

龙昊天知道奶奶说的东西，应该是系统，纠结要不要告诉奶奶，“奶，大师说的东西，不是鬼魂，是……啊~”

龙昊天身体抽搐，像被电击一样，确实是被坏系统电击了，系统的存在，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看着他晕过去，曲秀雯帮他把衣服在剪刀的帮助下脱掉，地板上的尿液清理干净，虽然说，等剥离回收了坏系统，这个位面可能会发生扭曲变化，龙昊天还存不存在，都是另一说。

不管结局，他做了坏事，不至于这么狼狈，如果他还能继续活下去，被亲奶奶关起来两个多月，天天跟屎尿屁待在一起，精神紊乱，思想偏执，对社会也是一个负担。

“小九，剥离回收那个坏系统，这段时间龙昊天的记忆，可以全部清除吗？”

“宿主，可以的，也可以篡改制造记忆，他绝对发现不了。”

“那就根据他之前大一生活制造大二大三的记忆，他这次回来，是因为奶奶去世。”

“好的。”

过去一年，关于龙昊天的事，所有人对他的记忆，全部正在慢慢改变，事实记忆慢慢被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