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雪和林昭惜盘腿坐在风翼的后背上，风翼眼前是熟悉的那个金色小球，这次墨雪没有着急修炼，而是直接开口问对方，“昭惜，你还记得你说的话吧。”

林昭惜一怔，这不是应该她来问嘛，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了墨雪也是记得梦魇里的一切的，害她白担心这么久。

“记得。”

“我说得都是认真的。”墨雪侧过身，紧紧的盯着对方的脸，生怕错过一丝表情。

“我同样也是深思熟虑过的。”

林昭惜正襟危坐，认真的、一字一句的回答着对方。

可不就是深思熟虑嘛，在墨雪开口之前她就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对墨雪的感情，只是没有明说。

虽然这层窗户纸被莫名其妙的捅破了，但似乎也无人伤亡。

墨雪对感情是朦朦胧胧的，只知道她不想自己离开，加之她又对自己有好感，就直接将她划归喜欢的一类了。

不过，她会引导对方的，让她真正认识到自己的情感，就算最后发现她对自己并没有那种感情也没关系，至少她们有过。

“真的！”墨雪有些惊喜，眼里全是笑意。

“真的，只不过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林昭惜半合着眼，对方垂落在胸前的青丝近在咫尺，她以前会毫不犹豫的抓在手里把玩，现在她却有些不敢了。

“你问。”

林昭惜深吸一口气，只要这个问题墨雪能回答的让他满意，她就真的直接开始追了，死缠烂打的那种，即使对方没有意识到，她也会让对方慢慢习惯自己、最后非她不可。

试探性的开口，“你说你喜欢我，那这种喜欢是跟你大姐墨染一样的喜欢吗？”

“当然不是，大姐是大姐，她是我的亲人，我对你不一样，就像……就像……”墨雪一口否认，手撑着下巴，思考着组织语言向林昭惜解释，“嗯，就像书本里的男子对女子的那种……喜欢。”

“……”

墨雪的回答完全出乎了林昭惜的预料，男子对女子，不就是……

对啊，她的世界里有小说，那这里难道就没有嘛，不过就是换了个形式而已，只不过墨雪的在她眼里一直都是乖乖女的形象，怎么也想不到她也会看这些东西啊，是她失策了。

林昭惜对墨雪的回答那可不是一般的满意啊，嘴角的弧度都快压不住了，脸上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既然这样，那她可就不客气了，原以为对方是个小白兔，没想到对方知道的还不少，就是有些书本里的理论还需要具体的实践才能看到最后的结果。

“昭惜？”

虽然林昭惜的表情看上去很愉悦，但对方一直不说话，墨雪心里也没个底。

“我知道了，我也是。”

林昭惜收敛了一下表情，可不能刚有点好感就把人给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