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帝君，你这次恐怕要看走眼了……又或者说，凝光认为，璃月在，她才能赚取更多的摩拉。

所以群玉阁大概率是要排第三的……

“她跟我聊了很多，帝君遇刺之后，愚人众在璃月搅风搅雨。他们很有可能会……嗯，我觉得你应该知道的。”云心游对钟离露出了坏坏的笑容：“反正就看璃月的人如何应对吧。”

钟离：“……小友，你好像知道很多。”

“我只希望能够少死几个人。”

“雏鸟总是要学会自己飞翔的。”

钟离也沉默了。

自从去年刻晴在请仙典仪上说出那番“人治的时代已经来临”的豪言壮语之后，钟离就一直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该放手了？

七神中的五位已有更迭，风神常年离家出走，在不在蒙德都没啥区别。

唯独自己每年都会遵守契约，参加请仙典仪。

自己的存在从长远发展来看，是否已经成为对璃月不利的条件了？

他是想退休不假，毕竟磨损这种东西有点不讲道理。

他很害怕哪天自己变得不再是自己时，璃月该何去何从？

毕竟若陀龙王的前车之鉴在那摆着。

明明是与自己并肩作战，一同建立了璃月的好友，年岁比自己小了许多。

就因为磨损，把很多重要的东西都忘记了，反而成为了璃月的敌人……何其讽刺。

“在我那个世界，有一句让我觉得很厌烦的心灵鸡汤。”

“愿闻其详。”

云心游望向远方的高山，眼神复杂的道：“无论环境如何恶劣，生命总能找到出路。”

“……”

钟离又沉默了。

活了几千年的他如何听不出这句话究竟有多么的残酷。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本就是大自然的规律。

甚至处女MO的使命本就是为了阻挡母体最适孕的年龄产下弱者的后代……（或许有人会觉得这里有点毁三观，可事实还真就是这样……那东西其实很坚韧的。体质弱的人搞不好都捅不破，现实中也有多次房事之后，那玩意依旧完整的情况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