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卓云山还有走动吗?”
卓云东的心思还没化开,欲望和权力面前他更倾向于后者。
何文萃并未直接回话,她也跟着坐下来,顺手接过卓云东手里的烟直接放到嘴巴里面吸了一口。
“猴年马月的事了,提他干什么?”
“没事,就问问。”
“问问?不可能吧?”
何文萃心里也在盘算,她这么明显的暗示卓云东都不上套,还有心思在琢磨卓云山,肯定是卓云山做什么让他头疼的事情了。
联想到刚才他赶路的样子,何文萃更加确认自己的猜测。
“上次火化的事情闹到县里都知道了!”卓云东重新抽出一支烟再点上。
“那又怎么样?老书记退了,在卓庄村谁能杠过你?”
“我就怕他不死心,瞎折腾。”
“老怂货,尿湿鞋,再折腾也硬不动哪去。”
“我记得卓云山尿湿鞋的外号还是你给取的,怕是被你给吸干的吧?”
“干我屁事,是小飞敲的。”
“小飞?他怎么敲的?”
何文萃并不着急回答卓云东的问题,而且她根本不打算回答,更没有办法回答。
她没有确认过那一砖头就是卓飞扔的,更不想提卓云山是在拱她的时候被卓飞敲的。
对她而言,卓云山就像是个避孕套,用的时候是守护神,用过之后便是废物一个。上一个守护神用废了,她急需换一个新的备用。
“小飞是怎么敲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小飞也是个怂货。”何文萃感叹似的回了一句。
卓云东一支烟抽完起身要走,何文萃与村长之间的故事眼见就要结束,如果没有她的一步动作,卓云东仍旧保持住理性。
何文萃见卓云东欲走也坐直身子伸个懒腰,只是她在伸手臂的时候顺手把裙子拉了一把,直接露出里面鲜红的内裤。
只一眼,卓云东雄鸡勃发,目光如焗,那一片鲜红点燃了他原始的激情。
卓云东扭过身来单腿扣地,一只手搭在何文萃的腿上,动作僵硬。
“你可别乱来,下午的时候我看到三姐也到地里来了,这会走没走还不知道呢?要是让她听到你就在她面前跪着吧。”
“那你就别乱叫!”
“叫与不叫由不得我,那要看你的本事。跪与不跪由不得你,那要看……”
何文萃的话还没说完卓云东再一次强势地捂住她的嘴。
卓云东紧张,何文萃更紧张。
自从卓云山在她后面瘫软下来后,她在卓庄村也就断了供养。谁知道此时会不会有人再给卓云东一锄头?
锄头没等到,只听到有人在地头大喊一声“卓云东,你给我出来!”
卓云东吓得一咆哮,提起裤子就往玉米地里就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