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养这样的小人儿、小女娃要怎么养啊?你师父我还没养过小女娃。”说完还留了一句“愁人”就走了。
走到门前,不忘向年轻人嘱咐道:“你先守着她,这丫头她醒了后,记得给我传讯。”
“我年纪也大了,经过这么一番折腾,需要去休整休整才行。”
年轻人晓得自己师父的性子,说甩手给他,那照顾床上这丫头的事就真成他的了。
想到这里, 转头看向还在沉睡的张大丫。
个子不高,躺在床上还没有床三分之二长,头发也细碎枯黄的贴着脖子处。
脸上也蜡黄、蜡黄的,身上没有二两肉。
要不是师父说,是个丫头。骤然一看,还以为是一个“小子”呢。
……
他和师父在这“东岳观”里修行了几十年了,当时作为散修被家族里的人追杀,经脉断绝、丹田被毁,就在对手刺来最后一剑时候,当时穷途末路的我用本命剑也没能地挡来势,眼前一黑,当场昏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如同这个丫头一般躺在这张床上。
在后来……。
年轻人甩了甩头,又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娃。
这孩子看样子也是个苦命的孩子,看小女孩双手上布满不少疤痕。
看疤痕的时间,都已经是旧伤居多,当然新添置的疤痕也不少。
看到这里,年轻人想到自己还在家族里,想到那个还没有来得及张大的妹妹。
年轻人看张大丫的眼睛,温柔了起来。
想来,妹妹还在的话,孙子、孙女也都和这女娃差不多大大了吧!
想到不堪往事,年轻人转过头,看向了门外。
青年紧绷的脸上,紧抿的薄唇,眼神幽暗深邃,让人看不透。
…………
咕噜,咕噜……
肚子里五脏腑的闹腾,再沉的觉,也还是抵不过它。
张大丫一边揉着空空的肚子,一边打量着四周的黄金。
坐在床榻上面,环顾四周。
此时的她正躺在有些年代的床榻上,屋子里不小,比张大丫家中堂屋还稍微大一些。
距离床榻不远处有个木头做的做的,叫不出名字的东西,矗立在床前大概五步的距离处。
床榻上面除了一个木头泡制的枕头外,空无一物。
还好,这里天气不热,也不冷。
张大丫皮实的身体,也不至于因此就生病。
看到床上唯一的物品——枕头,光滑,中间小,两头大,枕着的地方也是往下面凹陷下去的。
张大丫眼睛在枕头上面停留了一会,心想这枕头可真漂亮,在真精致啊。
村子里的木匠老匠人都未必能做得出这么光滑、匀称的东西。
张大丫挪了几下,挪到了床边,看见自己的那双鞋子规规矩矩的摆放在脚踏上面,鞋子上面的泥土、污垢也都没有了。
鞋子还是原来的那双鞋子。
张大丫坐在床沿,看着自己吊着的一双小短腿,还够不着地面。
双手撑着床沿一蹦,同时用手五根手指将床沿紧紧抓牢,身体往前一送。
“咚”的一声,脚踏实在地面上。
张大丫弯腰将鞋子穿上,打量起了周围的环境来。
绕过前面的树立的用木头做的比有三个门板大的东西,转过去后左边上方摆了一个石头桌子,桌子上面放置了一套茶具。
石头桌子两边,分别放置了两个用布一样的东西远远的,分别放置在两边。
后来才知道这个叫——蒲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