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于侯小楠而言,却感觉如半个世纪般漫长。
“你……还是个男人吗?!言而无信!!!”
她没有等到巴掌轰击脸颊的声音,反而听到安宁愤怒的声音。
“这个男人太他女马的不要脸了!说好的话,怎么能出尔反尔!太丢人了!”
“不要因为身份不同,立场就不同!你这是什么心态!一言九鼎,脸上岂不是要开花了!”
“对呀,为了信守承诺而被抽得头晕眼花,才是一个蠢货!”
“……”
侯小楠听着看客们的议论声,带着惊讶和疑惑,缓缓睁开眼睛。却看到安宁白皙而修长的右手,再次被王义紧紧扣住。安宁虽然在竭力拉扯,奈何在力量上,女人相对男人,处于一种天然的劣势,无论如何挣扎,却始终无法挣脱。
王义擒着安宁的手,任其甩扯拉拔,随之小范围晃动,却始终没有松手。
安宁只感觉右手似乎被钢铁禁锢住,无论多么用力也无法抽离。她虽然已经二十六岁,可是还是含苞待放的完璧之身,从来没有与异性有过任何身体接触,无论是芊芊素手,还是樱桃小口!
气急之下,安宁顾不得许多,伸出左手,化为虎爪,狠狠向王义脸颊抓去。
王义虽然不赞同暴力解决问题,更不想轻易挂彩!可是看着安宁奔袭而来的手,却微微摇头,因为速度太慢了,而且选择的路线也有问题。
两点之间,直线距离最短。要想给别人一个大耳刮子,一要出其不意,二要直接出手,哪里有向安宁一般,手先是后撤,然后再蓄力出手的!
没有任何意外,安宁的左手再次被王义擒住。
王义看着安宁因为愤怒噘嘴而别有一番风味的面孔,不由想起凌寒雪也有类似的表情。也许是爱屋及乌,也许是怜香惜玉,他望着安宁一双水汪汪几乎垂泪的大眼睛,低声道:“大美人,不是我言而无信,而是我脸上粉刺太多,怕扎上了你这只迷人的手!等我粉刺褪了!我再来当你的出气筒,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