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他感觉持有钢管的手腕瞬间脱离了控制。
“咔嚓!”
他感觉膝盖似乎被愤怒的野马重重踢了一下,再也无法支撑整个身体的重量。
“咔嚓!”
他正要发出某种声音,突然感觉下颌骨似乎脱离了原来的位置,便再也不能说出一个字。
“嘭!”
他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仅有的支撑腿的脚踝似乎被人当成沙袋,重重戳了一脚。
随着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倾,他感受到了雨水的冰冷,地面的坚硬。
其他围攻上来的人,在看到王义顷刻之间,就撞断了同伙的鼻梁,撇断了同伙的右手,踢弯了同伙的右腿,卸掉了同伙的下颌骨,皆是感受到了深深的震撼。
可是王义并没有给他们太多思考的时间,因为一旦进入了某种状态,就会根据过往的意识和习惯,将所有的流程完整走一遍。
流程走的很快。
有的人感觉很痛快,有些人感觉很痛苦。
可是痛快的人并没有言语,只是如白杨一般傲然屹立,任风吹雨打,似乎也不会躬下身躯。
痛苦的人,也没有任何言语,他们只是在坚硬的地面上左右翻滚,竭力挣扎,可是却始终如被砍去双腿的牛羊,无法直起身子。